嘉懿的胃开始逐渐痉挛痛,面一惨白去,他甚至忘了,瑶澈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傻呆呆的女孩儿。
回到屋里,见桌上放着一叠心,他想或许是哪个婢女送来的,因为时常有些婢女送来几盘心,这也是佐唯叮嘱过的,东襄王府平日里贵客颇多,还都是朝廷上重位之臣,难免有认识嘉懿的,要让番迪王知府里藏着这个人,还是番迪王最忌讳的人,总是不好,所以为了不让嘉懿上得前厅,就让婢女多加看,婢女便常常以更换心为由来执行命令。
留在这里?看到佐唯和瑶澈在一起就很反地想吐。
嘉懿踉跄两步,有些挫败地坐倒在地,起初还是看着瑶澈,希望她能关于记忆的回应,后来才发现,那一句可能连瑶澈自己都无法讲原因,他最后抱着双膝将拳抵在胃,低喃一声:“你别这样。”(未完待续)
“什么!”瑶澈推开他,从腰间鞭抵在面前,“我说什么了?”
佐唯却一把拉住她,手指轻她的小鼻,“瑶澈,何必跟这人生气,你今天不是还要看番迪的杂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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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澈从园的后门直跑过来,原来这东西是她放的,她似乎很开心,依旧孩气的拍着双手大叫:“让你推我,辣死你辣死你!”
瑶澈快要气炸,从小到大,在她的印象中还没有人敢这么说她,甚至没有人敢把她轰房间,除了爹爹更没有人敢这么大声跟她说话。
“你给我来!”
“你知我胃痛,证明你还记得我。”
“我不知,我说了吗?!”
“这……”
痛死你?瑶澈知他的胃痛?!不,这是不应该的,瑶澈不是没有之前的记忆了?!
傍晚,嘉懿一个人在园里赏月,似乎因为心不好,他连月亮也开始讨厌,觉得番迪的没有中原的好,可是天空只有一片,月亮只有一个,在哪里看都是一样的。
“可是唯哥……”
“你,你什么那样看我?”
“你!”
他承认自己很喜瑶澈,但是吗?这几日他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嘉懿起一只手拽住瑶澈的胳膊,“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不是记得什么?你是不是记得我?!”
他的手捂住胃,腰有些弯,但是还是有些落寞地看着瑶澈。
瑶澈后退两步,“看什么看,我是故意的,痛死你!”
“喂,你说话啊,啊呀,你那神看得本郡主好不舒服。”
“嘻嘻,嘻嘻!辣死你,辣死你!”
嘉懿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另一个国家被囚禁是一件很伤的事,可是他又实在没有地方去,回去?回中原?!被父皇知了,番迪和中原就更不可能复合,自己无非是一个历史上的罪人。
这次想必是知嘉懿在园里,所以才没有去禀报。
“算了算了,走吧。”
拿起一块心放到嘴里咀嚼,咽去的一瞬间觉得咙火辣辣的。
其实如果瑶澈回看看,便能看见佐唯那一抹笑意中夹杂着戏谑和满足,还有一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