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媳妇,你把你家小宝衣服洗了,他穿什么,不得冻着。”
“书生郎,你是哪个村来的,这香皂你们那边人都用么?”
这好了,沾了酱的袖蹭上了脸,不仅变成了小猫,污渍也因为沾了而变成了更大的一片。
“这东西当真好用!”她一嗓喊来,那隔摊位的大婶也忍不住了。
“我也看看,真有那么神?”
这是善于观察的。
看完之后,她又继续看刘家媳妇洗衣服。
刚回来站定,打算揪着小孩耳朵再教训两句,就见摊位前多了人影。
刘家媳妇此刻早已微微睁大了,赶忙用力搓了几把衣服脏污的地方,可见污渍一就浅了去。
难不成……?
大婶朝对面早餐摊望了一,果然见那小孩裹着一件灰扑扑的旧袍,臊眉耷地坐在凳上,委屈得很。
“嫂,不妨咱俩买上一块,分成两半,两家一起用就是了!”
严之默摊的另一边是个卖竹编的大婶,看起来似乎认识早餐摊的女人。这会儿没生意,就攥着一把瓜,过来唠闲嗑。
另一边,男摊主还在烙油饼,又有客人来馄饨。
年就没新衣服穿了!让你次次不记!”
这是讲价的。
正是早上来自家摊,带着夫郎吃了两碗小馄饨的书生郎,方才还在对面一边洗衣服一边卖什么新式皂角的。
“夫君你瞧,这里还有小呢,怪好看的。”
而且还有意外之喜,就是那隔摊位的大婶,实在是个格外优秀的话痨加捧哏。
女看了严之默一,就见书生郎彬彬有礼:“大,方才听到你家孩不小心脏了衣衫,若是不介意,可拿去我那里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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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瞧瞧,还真给洗掉了嘿!这要是用以前那皂角,这衣服都得洗烂咯!你家那酱我是知的,忒难洗!”
她一脸笑容,显然十分满意。
摆摊就是这样,只要有一个人看,就很快会来第二个人,以此类推,哪怕没人买,人越多越闹,势必生意也差不到哪里去。
小孩当即哇地一声哭来,还抬起袖抹泪。
“多少钱一块?二十文?这可有贵啊,皂角几文钱买一大把呢!”
一想到的酱拖到午收摊回家,一定早就渗衣服里,到时候用皂角把衣服搓烂了,也一定会留一块污渍……
果然什么样的叫卖都不如活广告来的好使,没过多久,刘家媳妇拿着二十文钱回来了,严之默让她自己挑。
她本想选一块大一的,比来比去才发现每一块大小都一样,而且几乎没什么瑕疵,于是最后就随便要了一块。
这是已经在商量拼单的。
皂角也有这作用,可泡沫没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细。
只见那沾了酱的袖已经净如初,不仅如此,酱的味也完全洗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淡淡的清香,比皂角好闻多了。
“多谢相公借我木盆浣衣,这香皂着实好使,这样,我回摊上拿钱,买上一块!”
何况这摊位与众不同,卖的是洗衣服的东西不说,还有人现场表演“洗衣服”。
严之默态度极好地和她对话,无形之中关于香皂的信息已经全透了。
说罢就朝小孩打了两个掌。
但严之默这张脸杵在那里,实在不像什么偷耍之辈。
她一走,摊位上看闹的顿时七嘴八地问了起来。
只见那怪模怪样的所谓香皂,遇也不会化,在衣服上搓几,很快就起了一层白的泡沫。
聚在摊位前的不少人,都已经蹲来拿起香皂,一边摸一边议论着。
因为闹的动静不小,附近的摊主只要是闲着的都往这边看。
“书生郎,二十文一块太贵了,能不能便宜些?若好用,次还来买你的!”
女心疼这新衣,当即定决心,当场让孩脱外衣,拎着衣服去了严之默的摊位。
女只能忍着一气,把一碗馄饨了锅里,没多久捞了来,给客人端过去。
刘家媳妇方才已经听严之默讲了这香皂如何用,这会儿正好奇地想试试,闻言:“穿他爹旧袍,冻不着!这熊孩,回去我还得揍他一顿!”
毕竟非亲非故,女还是有些戒备。
就在这时,刘家媳妇满意地抬起袖了脸上溅到的珠,把衣服拎木盆,拧了,然后站到一旁,抖动了两。
孩娘看了一,登时要气得背过气去。
说罢就拿着洗好的衣服,风风火火地回自家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