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温枫良抬,走思过崖。
“去悔过崖,半个时辰。”
明邰打量着前青年,上回在灵兽园见面后,他就再没有见过温枫良,只从宗主哪里得知有关温枫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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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枫良回想着他那日与嬴绮分别时嬴绮的话,不置可否,甚至觉得可笑。
温枫良浅浅饮了几,了声谢,左边那弟:“夫人何须跟我们客气。”
“仙尊的意思?”
温枫良连忙站起来回礼:“我并非故意扰着他们,老见谅。”
弟们穿着淡蓝的弟服在练习剑招,有几个弟东张西望,瞧见半山上的人影。
明邰老转看去,以他的目力和修为,自然看得清那人是谁。
莫非有弟逃课?
他只是有羡慕,一时看神。
这是第十日。
如果嬴绮说的仙尊待他与待别人不一样,是指动不动就掐他脖,威胁他,让他去思过崖受罚,那还不如把他当透明人看待。
有弟叽叽喳喳议论,这时候是清岳仙宗的晚课时间,弟们要么在学堂,要么在练武场。
在路旁随意找了块石坐,温枫良向山看去,正好是清岳仙宗其中一个练武场。
训斥弟们几句,明邰御剑飞至温枫良前,向温枫良行了一礼。
两人叙了片刻寒温,温枫良告辞,明邰目送他山,又踏上另一条路。
这一日的雷格外的凶,温枫良咬着牙撑到惩罚结束,双细细发着抖,却又接到仙尊的传音。
一弟搬了张小杌,另一个弟递来一杯茶。
自从知晓仙尊此次闭关与他有关,杜瑄枢对他便不如最初那般和蔼亲切。
无声无息到来的人冷声一声:“本宗可没那么大本事,能让堂堂仙尊夫人去悔过崖。”
温枫良抿着嘴,没动弹,守卫弟见他呆立不动,以为他疲力竭,忙过来扶他。
这才几月,温枫良就像被关笼中的鸟儿,眉宇染上倦,但那双眸还是一如既往的通透清澈,写满了对自由的渴望。
每次见了他也都是皱眉,看他的神里夹杂着厌恶和说不清不明的绪。
好歹能让他过的舒坦。
离嫁给逢霜有段时间了,他依旧听不惯夫人这个词,杜瑄枢得知,只规矩不可废。
恰巧他今日也穿着蓝衣裳。
“他们自己不专心,与夫人无关。”
仙尊疗伤途中竟给杜瑄枢去了消息,让温枫良每日去思过崖领三个时辰的罚。
时值日落西山,晚霞映辉,温枫良背着光,面目笼在影中,让人看不真切他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