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愿意合治疗吗?”何言想起来问他。
距离一次治疗还有五天。这一次罗闻狠狠了个教训,在床上昏睡了整整两天,喝喂饭都是闭着睛,吃完喝完一继续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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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回答。”阙爷对这一声呜呜表示不满,眉一皱继续努力。
对此盛垣表示不满:“你怎么一直夸别人家的男朋友?”
又是半小时。天光大亮。
也是这样一场相撞,从此生命里多了一份厚重。
呜呜!能活去谁愿意死在床上!
“还愿意治疗吗?”
“不用挂营养针?”阙爷问。
“不用。”何言啼笑皆非,“让他睡,睡饱了就好了。”
对方手里的咖啡泼了一地,恍惚间何言想到很久以前的汪扬。
罗闻:“……”说不动,真的说不动。
“愿意!”罗闻沙哑着嗓。
那昏天黑地的德行把阙爷吓了一,偷偷叫了何言过来看看。
罗闻整个人已经稀碎,每一块骨每一孔都控制不了,整个人到没骨,全靠阙爷捡起来补补洗洗刷刷。
罗闻整个人已经从白变成粉红又变成通红,声音细若蚊咛,“呜……”
第一百零七章 不说话的楚楚
晨光微亮的时候,阙爷伏在崽莹白的脊背上沉声问。
“活!还想活……”
盛垣:扶额。不是,他怎么什么都能往那方面扯!
何言认真:“说的对!我也行!你不用羡慕罗闻!”
何言一看就笑了,“没事,累坏了,透支。你吃得太好。”
阙爷眉锁,崽指节瞬间泛白,拼命扬起脑袋,双迷离。
要是这药不用,罗闻有半差池,阙之渊就打算把何言送去踩几年纫机再来。
罗闻昏睡的两天时间里,何言又在医院走廊撞上了一个人。
阙爷对这个答案表示很满意,神清气起洗漱。
江城的盛夏是一碗辣的麻辣。雨充足,光也炽烈。
话音刚落罗闻挣扎着举起一手指,似乎是用尽全力气,“谁敢扎我……”
对方赶歉,“抱歉抱歉,我预约了专家号,要过号了,走的着急,没看路。”
回去以后何言着实慨,“阙爷可真行!真就把一个生无可恋的孩给拉扯到求生满满。”
阙爷:“还想活吗?”
该教。枝枝桠桠修剪好了,再把人捧在掌心惯。
痕迹自不必说,但何言给了药,无碍!
顺便把崽小心翼翼抱起来,里外洗了个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