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鬼竟敢趁着大中午极盛的时候上活人的,禾晔没直接动手已经算是客气了。
康老看着桌上的符纸,意识后退几步,他不知这几张都是什么符,但打心底觉到畏惧。
虽是留在间,但小鬼也不是随心所,四游,大分小鬼都会被困在自己生前的住,或者死后的墓地里。
禾晔没有直接说,而是反问:“你生辰八字是什么?”
康老不太相信地望着他。
这也是为什么一到晚上,墓地、坟地、坟岗这些地方小鬼聚集。
他说完更加愤恨不平:“真是想不到,生前被村里一帮小鳖孙欺负,死了还要被排挤在外,难这世上就没什么公平地儿……”
禾晔打量康老时,对方也在看他,浑浊地睛将他上打量一遍,问:“你真是大师?”
康老警惕:“你问这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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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老见禾晔本不搭自己的话,再次问:“小伙,我刚才看你是真的有些本事,既然你能掐会算,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在这儿七八年了,却没有差来带我去地府投胎,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什么?”
方鞋。
满戾气,格固执,睛锐利,不好招惹,都这么大年纪了,脾气却依旧这么刚,遇到事就只会抱怨世不公,却不知从自己上找找原因。
禾晔没搭腔,将笔搭在砚台沿边,拿起托盘里的香烛,燃后香炉,中默念咒语,招来周围的差。
“我看前段时间见村里一个老太婆才死三年多,就被差带回地府去投胎了,难投胎还分阶级排序?”
康老问:“清楚什么?”
每日去世的人不计其数,地府里也容不那么多魂,便会将他们暂时留在间。
禾晔语气平淡:“不是想知为什么你这么多年没能投胎吗,我来给你看看。”
“你自己年轻时了什么事儿,自己应该清楚。”
禾晔冷盯着他,没应声。
康老着一方言,责怪:“你这小得这么俊,怎么这么没礼貌。”
禾晔见他不说,也不再求,转绕过桌在另一端坐,拿起符纸,快速画了几张符。
禾晔听着他满腹抱怨,倚靠在木桌边,看着康老惨白的脸,说:“这要问你自己了。”
村说康老是死了好几天后才被发现的,房间里全是腐烂的尸臭味,看康老这装扮,死的时候应该是炎夏,那时候估计尸都已经腐化了,没办法再换寿衣,只能穿上一双寿鞋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