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外祖父呢?”谢引筝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冷意。
谢引筝的眉锁,怒:“给母妃求医也是忤逆吗?”
照使的规矩,金陵国使团应当首先面见本国国君。谢引筝随着沈籍一同前往中面圣。此时,不光皇帝谢承泽在,就连三皇谢引珩和五皇也都在场。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谢引珩开了:“步常在得了顽疾,太医诊断说会传染,所以现在在别院养病。”
东兰国的都城虽然也算得上繁华,但与金陵国的首都相比,还是稍显逊。金陵国来访,东兰国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早早地就安排好了一切,开好了路,恭候金陵国使团的到来。
谢承泽心知沈籍此行并非单纯使,但是他又没法,只得附和:“沈大人所言极是,两国谊厚,朕倍欣。”
“平王远而来,有失远迎。”
三皇谢引珩对谢引筝的态度很冷淡,他并没有给谢引筝什么好脸,而谢引筝也对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心知肚明,无需多言。
沈懿给谢引筝使了个神,示意谢引筝开。只听谢引筝沉声问:“父皇,我想知,母妃如今怎么样了?”
沈籍微微一笑,:“谢国君,金陵与东兰一衣带,本是兄弟之,何须多礼。”
闻言,沈籍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金陵国此次前来,想必东兰国君应当知是什么事。”
此话一,谢承泽的目光从三皇谢引珩上掠过,微微皱起眉。他淡淡地:“若是单纯的使,朕自然不会有异议。但若是有其他事宜,何必还让平王和王妃亲自跑一趟?”
谢承泽早就料到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此事。而这一切都是谢引珩在背后策划的,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别吵了。”
谢承泽见状,也赶示意谢引珩保持安静。等他们都安静来之后,沈籍才缓缓开:“既然是王妃的外祖父,那也就是本王的外祖父。所以若是让朕将他给本王置,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由于谢引筝母亲的病较为急,整个使队伍都显得异常匆忙,没有人敢有丝毫的耽搁。他们日夜兼程,终于在不久之后抵达了东兰国。
沈籍突然冷冷地打断了他们的话。他的目光在谢引珩上扫过,别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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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泽客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谢引珩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反而笑着说:“你外祖父因为忤逆父皇被了狱。怎么,六弟途跋涉来此,就是为了质问父皇这件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