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绒瑛了一气,说:“臣的父亲在太医之前,曾跟随臣的师祖褚公仪学习医术。后来父亲习得真传,成为了金陵国医术最明之人,却鲜少有人知师祖的存在。师祖医术湛,传言曾使人起死回生。若是能够请他山相助,或许王妃还有一线生机。”
闵绒瑛仔细打量了谢引筝一番,然后缓缓说:“王妃中毒已,况十分危急。以我目前的用药,最多只能为他续命十日。若是在这十日无法找到解毒之法,恐怕......恐怕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听到这话,沈籍猛地抬起,他盯着闵绒瑛,问:“褚先生现在何?只要能解了王妃的毒,本王愿意付任何代价。”
过了一会儿,沈籍终于抬起来,对着太医摆了摆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们都退吧,我想一个人陪陪他。”
沈籍再度询问,似乎还在寻找希望。
于是,他果断地说:“那就不必再耽搁时间了,本王即刻启程前往风陵谷,无论如何也要请得褚先生山,救王妃一命。”
听完闵绒瑛的讲述,沈籍的眉也锁了起来。他知此行的艰难,但为了救回谢引筝的命,他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于是,他沉声说:“无论如何,只要有一线希望,本王便不会放弃。闵太医,王妃现在的状况如何?还能撑多久?”
“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提及此,闵绒瑛的脸上不禁浮现一丝复杂的神。她微微蹙眉,继续:“只是,师祖他老人家格孤僻,素来不喜与权贵打,他一生行医济世,却从不肯为皇亲贵胄诊治。要想请他山,恐怕会是一件极为棘手的事。当年我父亲违背师祖的意愿,执意了太医,师祖便一怒之断绝了与他的师徒关系,直到我父亲离世,他们两人也未曾再见面。”
沈籍看着谢引筝苍白的面容,心中疼痛难当。他握住谢引筝的双手,他知这是徒劳的,但他还是不愿放手,仿佛只要他不放手,谢引筝就不会离开他。
沈籍闻言,心中一。他地看了谢引筝一,中满是担忧与不舍。但他知,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
闵绒瑛也准备离开,但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她猛地停脚步,转回到沈籍的边,低声说:“王爷,臣突然想到一件事。”
沈籍没有抬,只是微微了,示意她继续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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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绒瑛说:“师祖一直住在琼州紫云岫的风陵谷中。”
太医和狱卒们见状,纷纷低退,不敢多言。
闵绒瑛听闻沈籍的询问,轻轻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