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绒瑛闻言,眉微蹙,摇了摇,表示不解。不过片刻,她回忆着小时候听父亲提起的只言片语,轻声说:“小时候,爹曾提起过师祖您的一些事,说您权贵,但后来的事,爹便没有再说了。”
褚公仪微微抬起了眸,目光邃而复杂。他没有说话,仿佛在思考着闵绒瑛的话。闵绒瑛见状,心中一喜,知这是说服他的绝佳机会。
闵绒瑛话音落后,屋陷了短暂的寂静。褚公仪放手中的药书,轻轻地叹了气,似乎在回忆那些遥远的过去。他没有直接回答闵绒瑛的问题,而是缓缓地开,声音中透着淡淡的无奈:“绒瑛,你可曾想过,我为何会立那样的规矩,从不救治权贵?”
第86章 陈年旧事
褚公仪轻轻叹了气,目光中淡淡的失落,他缓缓:“可你父亲他,偏偏走了我不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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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绒瑛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抬起,反驳:“师祖,医者仁心,无论是我父亲还是您,都以救治病患为己任。这世间的人,无论贫富贵贱,在医者里不过都是人罢了。您选择留在风陵谷,为百姓们解除病痛,而我父亲选择为皇亲国戚诊治,也同样是他的使命和责任。这两者之间,并无低贵贱之分,又有什么分别?只是选择的路不同罢了。而且师祖,我父亲为何一定要照您的想法去事呢?”
之中仿佛包了无数的沧桑与淡漠。他缓缓地摇了摇,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淡,说:“我说过,我不会去救那些皇亲贵胄,他们之中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好人?我又何必费尽心思去救他们?”
褚公仪听着闵绒瑛的辩解,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他确实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他都认为闵世钏应该和他一样,留在风陵谷,共同为百姓医治。然而,他却忽略了闵世钏自己的想法和选择。
于是,闵绒瑛趁机说:“师祖,我明白你的规矩,也了解你当初为何与我父亲产生了隔阂。但是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好与坏之分,每个人只是站在不同的立场和角上思考问题而已。”
尽褚公仪的话听起来冷漠而决,但闵绒瑛还是锐地捕捉到了他语气中的一丝松动。她知,褚公仪并非完全无动于衷,否则他也不会主动询问起谢引筝的状况。
她继续说:“医者的责任是悬壶济世,农民的责任是播耕,师者的责任是教书育人,而臣和皇亲的责任,则是势力权衡,稳固江山,为百姓创造一个太平盛世。所以师祖,你又何必过于评判他们的好坏呢?每个人都是在尽自己所能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而已,只是你们的立场不同,有时候没办法共与理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