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溪提前给那爷俩结清了今年的工钱,姚成怀了好一阵,同去年过年相比,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再瞧瞧这满桌,谁能料到会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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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大门让姚叔他们来收拾后院,他自己先去洗漱,又检查了一遍炉,锅里熬上了粥,让姚康看着火,回屋里一看,沈大哥居然还没醒,昨晚也不知什么时辰才睡。
“不是!是我自己咬的,但是你撞我……”
若在平时,他便不叫了,由着他什么时候起都行,可今天有太多事要忙,要备菜,要去镇上买菜,要剁饺馅儿,还要去给父母上坟。
洗漱之后,回到自己屋,翻手机一看,已经彻底关机了,再也无法打开,真成了一面小镜。
终于笑够了,看着孟小溪迷惑中带着一丝惊恐的神,他伸手将人搂了过来,亲亲他的,跟他解释着:“无事!今天是咱们在一起之后过的第一个除夕,我兴而已。”
他亲了亲腕上的红绳,又亲了亲孟小溪,“还有,多谢你。”
正自得其乐,突然间被他拽住了衣服,颈肩一抬,就这么撞了上来,来不及防备,牙齿也没收,嘴撞到了一起,疼得要命,里面只怕是破血了。
要不然怎么一会儿莫名大笑,一会儿自己躲屋里着鬼脸。
孟小溪恰好过来喊他吃早饭,见状担忧问:“沈大哥,你今天莫不是中了邪?”
今年人多闹,年夜饭置办了十几盘菜,除了鱼,还有四喜炸卷,大酱肘小羊排,大棚里各绿油油的小菜缀其间,看得人垂涎滴。
这件事该是过去了,沈轻舟还是有不敢相信,毕竟折磨了他几十天,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疼得面目扭曲。
舍不得直接将人推醒,孟小溪坐到床边,俯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几,然后如小啄米般,一一亲啄着他的嘴。
“看吧!啊——呀!你嘛!我开过大门了,家里有人呢!唔——”
今天是除夕,要的事不少,哪怕昨晚被折腾那么久,孟小溪还是早早的就起了床。
用力地撞他一。
沈轻舟没有回他的话,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像是癫狂了一样。
“没!”沈轻舟嘻嘻笑,“因为是本命年最后一天,明天便可以开始筹谋成亲的事了,我是兴。”
“是我的错!张嘴我来看看。”
过了好一会儿孟小溪才红着脸了屋,沈轻舟借穿衣服,将枕面的告别信偷偷拿了回来,团成一团装袋,打算待会儿扔到炉里。
又问他,“嘴怎么了?是我刚才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