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回 呼延灼父子透重围 美髯公良朋解险厄(3/3)

吃些。

天已明商议：“到此地位退不得不如到饮川权且安。”问妇人：“你晓得饮川离这里多少路？”妇人：“只在西南上不勾二十里。闻得那山大王极有义气只要取那不仁横的财并不扰害良民。这万庆寺和尚比盗更凶！”呼延灼三人遂上分付妇人自去望西南而行。不上十里多路平坡上见一骑飞奔而来后面喊声大震一队皂雕旗金兵追那骑的将官。呼延灼定睛看时原来正是髯公朱仝。正要动问那皂雕旗已赶近边把刀砍来。徐晟一枪去早挑一个金兵呼延钰舞着双鞭也打伤一个。那金兵胡哨了一声退转去了。朱仝仔细一看：“原来是兄。若不相遇我命休矣！兄从何来？这两位少年是谁？恁地英雄！”呼延灼正要回答忽然一锣声侧路里涌三五十个喽啰上坐着个领押一和尚在前。

那领见了呼延灼、朱仝、鞍原来是锦豹杨林尽皆大喜。一同拜毕在大松树坐了。呼延灼：“我在东京御营兵指挥使因金兵败盟抢到河北、河东圣上传位太命待梁方平督十员名将分守黄河岸阻遏金兵。我同江豹连营驻扎杨刘地方谁知汪豹暗通金兵放过隘。那时兵败幸得儿呼延钰与这金枪手徐宁令郎徐晟也过继我为并力杀。到保定投朱大哥刚至城一队金兵冲来只得望路而走。夜山僻见座万庆寺借宿那些和尚认饮川细将枪打来我与儿打伤几个和尚。又走十多里见一所古庙去歇息。闻妇人声寻到静室里两个和尚搂住一个妇女*被我拿住一个杀了救了这妇人。父三人退无路思量到饮川。一路行来却好会着朱大哥不意又逢兄弟。”朱仝：“金兵犯界太守命我把守飞虎峪。金兵势大难以抵敌兵卒皆散。我匹逃生幸遇贤乔梓得解此难。”杨林：“此去饮川不远请同上去。”五人上了呼延钰见傍边押着的和尚：“这便是昨夜*妇人逃走的哪里拿得来？”杨林：“万庆寺与山寨屡次作对拿去几个喽啰。我今日见这和尚慌张逃走也便拿住到山寨里取他心肝醒酒汤不想正是*妇女的一该拿了。”

话之间已到饮川。杨林先去通报李应等齐来迎接。到聚义厅上一同相见。李应：“万庆寺昙化和尚要请金兵来攻山寨喜得二位兄到来便不怕他了。”朱仝：“我同呼将军是过时的人这两位少年一个是呼延钰乃呼将军令郎；一个是金枪手徐宁之徐晟真是后英才。我方才被皂雕旗追来。被他一鞭一枪坏了两个方得转去。”李应：“隔得几年这般成！若不明就不认得了。可喜可敬！公孙先生、朱军师也在这里因清静筑一院在白云坡叫人请来。”杨林：“我拿得一个和尚原来昨夜在静室里*妇女被呼大哥杀了一个这是逃脱的。”李应：“且监着若昙化来打仗杀了祭旗。”正间公孙胜、朱武来到各叙契阔之设席款待不在话。

却当夜静室还有个人见有人行凶开后门走脱见一个和尚杀在涧中去到万庆寺报与昙化知。那两个和尚是昙化付法徒弟闻得伤了大怒：“这饮川贼人这等可恶！几番来搅扰与他势不两立。本待等兄弟华丰到来同去剿灭如今忍不得了！待我自去斡元帅请兵扫他这恶气。”当置备厚礼侍者跟随到金营报知。走中军帐见斡离不合掌拜禀：“万庆寺是北朝胡太后所建的香火院列朝并皆供养护国祝圣。今大兵一到先归顺。有饮川草寇李应等是宋江梁山泊馀党。占住山寨打家劫舍无所不为他要兴复宋朝与大兵作对。前夜到静室杀了我两个法嗣殊为可恨不可不除！请元帅兵待贫僧自去扫平山寨庶王化无梗佛法兴隆。”遂呈上珊瑚数珠一串金缅佛一尊。那斡离不极好杀却信佛法尊隆三宝：“我大兵一到无不向化！这伙草寇辄敢如此？拨五百皂雕旗的雄兵随师父去立等报捷。”昙化拜谢同领兵的将官到万庆寺设斋相待。又选三百僧兵结束雄壮在前引路。到十里松扎一大营到明早讨战不题。

却李应和众领叙谈探事喽啰报上山来万庆寺昙化和尚领皂雕旗金兵已屯扎在十里松来攻山寨。李应：“那和尚**凶恶正要灭他却反自来送死！”朱武：“那和尚不打恐金兵剽悍未可战。且守寨栅耐住两日待他锐气将阑方可战。”李应遣樊瑞、杜兴、杨林、蔡庆守定三关各路俱用木石垒障安排炮石、火箭檑木灰瓶把寨门闭偃旗息鼓等他到来。

那昙化五鼓造饭扬旗展旙的杀来。到得山边静悄悄并无一人。周围一看见路径尽皆断绝。喝令僧兵爬山那炮石、灰瓶雨的打来那僧兵像葫芦一般滴溜溜山脚不能上去。无可奈何到日平西只得退转十里松。正是：世外尚然饶毒计尘中那不起雄心。要知胜负且听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