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2/2)

但上女人的眉倒是很好认，跟方游有像，估计是亲妈了。

她就这么坐在桌前，看着天光撕开黑的夜幕，洒给清晨一片朝。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的跑到厨房去了。

方游的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她先是去视察了一常盼的成果，在对方得意洋洋的神掐了掐常盼的耳朵尖，常盼一时不差，差把手里的汤给翻了，冲已经去洗脸的方游喊：“你能不能别突然来一的！”

方游披了一件薄外，注视着走过来的女青年，她发凌，刘海用一字夹胡的夹了起来，了光洁的额，看向自己的时候那双眯起，喊了声她熟悉无比依旧余韵悠的——

边的摇椅上了，随手了本书看看，结果发现这本书她以前还见过，非主的封面，摘抄的语录，优等生的字，好像……和方游的字不太一样。

难不成还真不是方游的？

也许是这样，她才会觉得难以启齿吗？

常盼压那些翳和讥诮的笑其实乎意料的甜，她走过去，给了方游一个大大的拥抱，“你醒啦！我难得比你早……”

被方游在怀里的一瞬间她就明白了对方不想让她发现的脆弱，或许她看不见，但可以通过方游略微颤抖的去受，她们都失去了母亲，对常盼来说，或许从到尾都不算有过，对方游来说，得到过一片刻的光景，又倏然的消失了。

然后又喊了一声——

得到又失去比从没得到要痛苦的多，她不知方游在被宋香萍收养的这些日里会不会暗自比较，对方上的疤痕多的有些目惊心，即便灯光微弱，她看着的时候都无法想象这一加在对方单薄躯上的伤，在经历的时候有没有让方游绝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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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盼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凝望着女人眉间跟方游截然不同的温柔，突然觉得这温柔其实是残忍的。

“！”

“怎么了？你还饭了？”

才会茫然吗？

“方游，早上好。”

房门打开了，她一瞬间回过神来，迅速无比的把那本摘抄本书柜里，然后站起来，走向方游。

第一次到筒楼的时候她满心厌烦，也没有留意这些，有些东西随便一看，忘在脑后，不经意间又会突然想起。她看着上面工整无比的字，翻了翻，结果从里掉来一张照片，书翻动的时候就有一陈旧的味，掉来的照片边框还是波浪的，很有年代，但放久了发黄，都要看不本来的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