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的时候，奖励自己吃的，味不错，一直想再来一次呢。”

她不说话，乔棉自然也不上讨着无趣。等菜上来后两个人话就更少了，这顿饭也让乔棉放松来，她注意力都在饭菜上，不想思考太多。

乔棉来餐厅就准备打车，司祀却中途接了一个电话，临时走了。

司祀目光若有如无落在她上，但很飘忽，几乎要抓不住了。

司祀：“饱了，不过看你吃的香的。”

她气，听着后远传来啪嗒磨蹭着地面的声响，像是粘稠的组织啪嗒发的声音，乔棉麻意顺着脊泛起，她想着这是个什么死法，才能闹这动静。

乔棉低着菜：“不会啊，这次薪够。”

乔棉耸肩：“您难不想听吗？”

司祀笑容淡去，她挑了眉，放松往后靠，也不知在想什么。

“总监吃好了？”乔棉放筷，她净嘴，见司祀没再动，才问了一嘴。

她弯眉：“我被穿小鞋，扰，压工资，所以才跑路的。”

到最后就剩她一个人了。

“她上香火气好重。”

司祀也看了过去，困惑：“怎么了吗？”

司祀像是也很熟悉了，随手划了两个菜，又把餐单递了过去，她打趣：“你离职来吃的，岂不是也动了这个想法？”

乔棉抿了，她看起来很无害：“我还是比较相信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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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棉不打算浪费钱，就坐公回去的，这里离家有一段距离，她差不多坐了快一个小时才到。

她停住了脚步，七月的天气温仿佛骤降，她光站在那里就觉到了寒意。

“没事，可能幻听了吧。”乔棉微蹙起眉，她拎起包，没再纠结：“我们先回去吧。”

司祀倒了杯：“你这话也敢说？”

司祀说了“好”，同她一起走了去，最后关包厢门的人也是司祀。

这个时间都十了，小区门居然没什么人，空无一人的大街无比寂静，乔棉耳边只剩落叶簌簌的声音，着空的地面。

“……”

“好想吃掉她啊。”

乔棉站起收拾东西，闻言才看了司祀，她勾起：“是喜的，让您看笑话了。”

她笑着把菜单递给服务员：“之前在那家公司闹了事，打官司耗了不少存款。”

“她好香，好想讨要寿命。”

“……她们走了……”

说完她愣了，朝着房间一角看过去，没发现什么异常才转过，继续手上的动作。

乔棉估摸着可能是撞鬼了，老人们俗称鬼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