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牧之于反抗，双手抵住她的攻击，却在这时看见那双想要置人于死地的神。

祝余现在正绪涨，玻璃碎裂的声音似乎让她很兴奋，对着玻璃渣发兴奋且刺耳的笑声。

站在垃圾堆里的人，低着盯着带血的玻璃愣了很久。

“你别犯病了。”牧之拉过祝余沾满污渍的衣服，嫌弃地皱眉，同时还保持着一臂的距离，“阿也要是见到你这样，指不定有多失望。”

“阿也，你……你骂我啊，你来啊，我不犯错了，我不犯错了，阿也你不能不要我……阿也。”

“是你，我记得你，是你，就是你把阿也给害死的。”

“阿也，阿也，我砸碎玻璃了，我砸碎玻璃了，阿，阿也……”祝余大气般将话说，接着哭了来。

“不可能，阿也说过的，她会治好我的，她会治好我的病的，她会的，她不会骗我的。”

这个女人似乎并没有觉到疼痛，而是因为疼痛，让她的意识变得清晰起来。

“阿也已经死了，现在连尸都凑不来，你还要继续傻去吗。”

“死？死是什么，你是说，阿也不要我了？”

祝余再次弯腰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踩着玻璃渣上，朝牧之跑去，一把将人在地上，玻璃碎片离她脸只差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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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2

牧之低不去看前这一幕，祝余是真的疯了，疯到分不清现实和过去；她推了镜，朝人走去。

牧之疑惑加上不理解，什么时候杀人凶手成了自己，她想反抗，却怎么都使不力。

这样的睛让牧之脊背发凉。

特别渗人，祝余还在哭，甚至拿起垃圾堆旁的酒瓶开始砸。

这个味让为法医的牧之都皱了眉。

她赤脚站在玻璃堆上，来回走，拿起碎块握在手里，鲜血得满地都是。

祝余拿着玻璃的手越发靠近，就快要划破牧之脸颊的时候，被玻璃嵌了肤里。

“我带你去医院。”牧之的声音让祝余停哭声，甚至还松开了握的玻璃渣，行动跟着变得迟缓起来，“阿也讨厌医院，我也不喜医院，我要在这等阿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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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混着残渣剩饭还有排渠溢的，祝余浑都脏兮兮的甚至还散发着一个诡异的恶心味。

她还是无法稳定自己的绪，把正要燃的香烟重重扔在地上，接着还有打火机漏气导致的爆炸声音。

手掌的疼痛让她使不上力气，这才把人给放了，牧之立刻从地上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清理掉上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