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也故意往后躲了些,脸上挂着严肃,手里的笔在写着字,祝余伸脖也只能看见故意挡起来的手指。
“我的手还能拿起画笔吗。”祝余才把问题问才觉得自己的可笑,一个只会把自己关起来才能画的画的神病,就那么在乎还能不能继续画去吗。
“别骂了,别骂了,知错了,知错了。”祝余在被里发几声闷哼,阿也仍旧不见温柔,一把掀开盖着的被,“既然都知要挨骂,还每次都把自己成这样等着我来收拾。”
“我才多久没看着你,忘了怎么答应我的。”
祝余借着灯光,仔细打量这个认真的女人,此刻,她的里只有自己,且只能是自己。
“。”祝余小声呼唤,回应她的是阿也略有意味的“嗯”字,虽然是单音节,但在她的心里已经乐开了,“我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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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见状,乐呵呵跟了上前,一把拽住她没受伤的手臂,“诶诶诶,别着急走啊祝余同志。”
她说完话,那个脑袋后就离开了这间病房。
每次想起挨骂的场景,心里就好一阵发憷,
人是能够真实碰得到的。
祝余委屈地蔫了,整个人在床上,嘴里哼哼着不知在说些什么,阿也只是望着她笑了笑,“等我班接你院。”
一切都没有变化,可她却换了一个人。
她在心里反问自己的愚蠢,抬间恰巧对上阿也的睛,阿也伸手了那个发的女孩,“当然可以,伤虽然很也发生了染,但好在送医及时,多康复训练当然可以。”
祝余现在不觉得合的伤有多疼,只觉得前的很漂亮,让她忘记了疼痛。
后者以最快的速度包扎完伤,“你这是怎么了,突然打直球,这和以前不一样啊。”阿也还未说完话,祝余如同饿狼扑般啃了上来。
她脸上的笑看着让人背后一阵发凉,诡异又不怀好意;牧之从腰间拿手铐。
阿也没了温柔,多了几分质问的严肃,让祝余整个人都害怕地躲被里。
祝余没让她把话说完,掐着最后一时间,滴打完之后就自己把针给了,接着把被给甩到那人的上。
这次这么短吗,这就走了吗;祝余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手边的陀螺停止转动。
牧之见她脸上失落,立摆一副可怜的表,臭不要脸地凑上去,“哟哟哟,这是怎么了,不开心了呀,还是~”
她虽然在嘴上抱怨个没完,但还是很老实的帮她换药,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满都是换药的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