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吗,她们嫉妒我成绩好,所以就叫人打我,在我上烟,骂我是杂,骂我是神病,那我如她们的愿,我考倒数第一,反而倒是那些只看成绩的老师过来骂我。”
“你自残不痛吗。”阿也掩饰不住心疼,“好端端的怎么自残啊,你这小孩有极端了。”
她从书包里拿一个mp3,这也是祝余没见过这东西,她见这小玩意只觉得稀奇。
“会开心的。”阿野小声吐这四个字,她能和神病人共,仿佛能看穿他们的痛苦,他们遭受到的不公,“那就再吃颗巧克力吧。”
祝余这个时候还很讨厌烟味,一看到烟就会想起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我父亲,算不上父亲吧,从来没养过我的男人,小学就把我送去寄宿学校,医生说我的病还有很大几率能够控制住。”
阿也低刚想拿烟,又想起旁边还有未成年,“不介意我烟吧。”
“阿野,野人的,野孩的野。”
阿野又笑了,“因为我小时候被我亲生父母扔在了速公路,是警察把我送到福利院的,结果读了书,学校里的人都说我是被父母丢掉的野孩,最后脆直接叫阿野。”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她们见不得我好,反过来都是我的错。”
了,免得以后的日都是苦的。”
祝余说得越是无所谓,阿野就越是心疼,本该在十五岁一个无忧无虑的年纪里,却在遭受着校园暴力。
“不好听,好端端的怎么就是野孩了,不,你不才不是野孩。”祝余勉咽这苦到嗓的巧克力。
祝余笑了笑,藏在手臂里的疤痕,像炫耀般在阿也的面前晃了晃,“这些疤是我拿工刀割的,在确诊抑郁症那天晚上,就在宿舍的床上。”
阿野递一边耳机,“我是个孤儿,小时候还被以前的院欺负过,到了十八岁我就来自己生活,十八岁之前就够苦了,再苦也无所谓。”
女生眉笑得很弯,丝毫不嫌弃附近脏差的环境,一坐在祝余旁边。
阿野搂过她的脑袋,想用自己那微薄的温让她稍微有些开心;祝余勉地勾笑容。
“介意……”
小孩皱着眉努力让自己适应黑巧克力的苦味,嘴里糊不清反问。“祝余……那你呢。”
“但是他还是把我送去寄宿学校,里面的人都是一群垃圾,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最后甚至还查了什么抑郁症,反正我不信。”
她怎么会分得清好人和坏人,只要有人给颗糖,就乐呵呵跟在后面当小跟班。
耳机里的音乐停止,阿野拿巧克力,剥开包装后送到祝余的嘴边:“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