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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哪知去,我怎么知她有没有病啊,我不知啊。”
祝余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让面前的祝合都忍不住心疼。
啧啧啧,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好,果然,人还是会变的。
他的话音才落,牧之的手机就传来停职的通知,她几乎要咬碎了后槽牙,摘掉工作证重重砸在桌面上。
换钥匙后,阿也把人给打横抱起放在副驾上,靠在托车边上的牧之燃香烟,心极为复杂。
候小心,刮着了可是要赔钱的。”
“好,那就去第三中学查查周浅,牧之你要去吗。”他故意勾起对方的兴趣,“忘了,你上就要被停职了,原因是你也是涉案嫌疑人。”
“我是祝余,对,我是祝余,我现在要回家,回家好好休息,睡一觉,对吗,睡一觉。”
牧之在心里狠狠吐槽一番,阿也就开着车离开了视线。
祝余扬起脸朝她笑了笑,“牧之和这件事没关系。”假惺惺说,看似为了帮人求,实则把她往火坑边上狠狠踹了一脚。
她沉默不答,过了很久才缓缓抬,看向双向玻璃外的牧之;
祝余快要哭来了,阿也看得来,她已经在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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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阿也在把车后视镜转向祝余,“看着镜里的自己,看着那双睛,集中神,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嗯,我们上到家了。”
回家了。
“问她。”
睡觉这个词成为了她现在唯一说的话,阿也见人绪稳定来后,重重松了一气。
祝余角的泪划过她曾经轻吻着的脸庞,“我没家,她死了。”
“对着镜说自己的名字。”
“有没有关系上面会查清楚的。”
“你的回忆里,死者有过抑郁症?”祝合燃香烟,想必现场的氛围不那么张。
“抬,看着自己,别逃避,冷静来。
盖弥彰的回答让祝合察觉不对劲,他站起走向玻璃,对着牧之燃香烟。
祝合充满威严的睛让牧之连着咽了好几次唾,她不敢直视队的睛,嘴里支支吾吾为自己狡辩。
但现在不是心疼人的时候。
牧之一脸茫然地对着两人,反手将手指指向自己:“我?”她尴尬地笑了笑,扯了扯领带,双手摊开,“我和她只是中同学,她大学转专业之后我们就没联系了,我怎么知。”
阿也上散发一丝医生的觉,就连说话语气都变了很多。
“你叫祝余。”阿也的声音才响起来,祝余就又低了,对着不停颤抖的手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