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金坠
想不到平时斯斯文文的哥哥展现出了那样的野性,他在我身上纵横驰骋,有点凶狠蹂躏的模样,让我兴奋得心肝颤抖。
(哥哥也有男人的这一面呢……)
在他的狂轰滥炸下,我一早就溃不成军,嘴里只会无意识地浪叫,不知道喊了什么,八成是一堆淫词艳语吧。
每次他进来,我就产生仿佛喉咙被堵住般的窒息感。每次他出去,好像要把我的肠子勾走。
我恨不得死在他的胯下。
他体力好得吓人,仿佛不知疲倦,下面又涨得厉害……短时间的疼痛是享受,长时间就是折磨……我求饶道:
“哥哥……不行……没力气了……”
“快了。”
他憋着一口气,额角的皮肤绷紧了。
我打起精神努力迎合他,渐渐又迷失在快感中。他的虎吼声越来越响亮,突然把我搂着他的手臂掰开。我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的抽搐,尖叫道:
“给我——全部给我——”
“放开——”
“别出去!”
他没有听我的,从我身上匆匆爬起来,射得我胸口一片狼藉。他出去的那一刹那和随后喷射的刺激,让我浑身像筛糠似地抖个不停,没有一点办法。
他跪在我面前喘息着,那刚毅中略带迷醉的眼神融化了我的心,紧实的腰身和份量吓人的胯下之物,多看一眼都受不了……在一团浆糊般的脑袋里,唯有两种情感格外清晰:感动与痛苦。
感动自不必说,痛苦则是因为想到同样的画面,会发生在他跟别的女人之间。我不禁伤心落泪。
“怎么了,”他俯下身来,满含关切地说,“怎么哭了?”
“对不起……”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告诉我……”
“不……对不起……”
“我弄疼你了吗?”
“唔……”
我抽噎着摇了摇头,努力止住哭泣。
“对不起……我想到……你会跟别人做……同样的事……就好难过……”
“噢……”
“哥哥……”我抬起泪眼看着他,“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用身体……报答别人……”
“用身体?”
“嗯,你对小玉……”
“噢,你是这个意思。”哥哥露出有点惊讶的微笑,“你误会了。”
“什么……”
“我说的报答不是用身体报答。是的,以前我确实有这种想法,那个时候不能确定你的心意,我只需要对自己负责。但是现在,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我可以这么说吗?”
他好像临时补充了一句,我颤声一笑,点了点头。
“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我当然要对我们两人负责。我永远属于你,怎么可能用身体报答别人,只是……”
他面露一丝难色。
“排解精气的时候没有办法,不得不做。”
“我知道……谢谢你,哥哥。”
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种上一个感激的吻。
“你要是学会二阶神通力,我就不用依赖别人了。”
“嗯,对……我现在就去!”
“这么急啊……”他微笑着说。
“一秒钟都不想等……小玉在哪?”
我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身体好像散架了一样酸软无力。
“她在楼上……不过现在恐怕不行。”他一边洗刷我的身体,一边微笑地说。
“为什么?”
“她在冬眠。”
“冬眠……怎么回事?”
“我带你去看吧,如果你现在就想去的话……”
世界上不会有什么事情比离开跟哥哥共浴的浴池更让我不舍,但为了将来着想,我还是坚持了。哥哥扶着我站起来,用毛巾给我擦干身体,裹上浴巾,然后牵着我的手跨出浴池。我脚刚踩到木屐上,不禁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怎么了?”他搀扶着我说。
“腿软了,站不稳……你太大了,弄得人家好痛……”
“对不起……”他有点愧疚地说,“我抱你过去……”
像以前一样,他把我温柔地横抱起来,稳稳当当地走出了浴室。躺在他的臂弯里,那种安全和幸福感高涨得难以言喻,我不禁充满柔情地说:
“你好棒,哥哥……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他有点羞涩地抿着嘴,“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喜欢……我还喜欢你那种时候叫我小骚货……”
我附在他的耳边说。
他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
“你从哪里学的这种话?”
“不喜欢吗?”
“喜欢……你的清纯和淫荡我都喜欢。”
“不要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啦,好害羞……”
我们互相躲避着对方的视线微笑。
二楼有叁间房,哥哥走到中间那间把我放下来,然后轻轻打开了门。窗帘大大地敞开着,光线明亮,床是空的,窗边却摆放着一张小床铺,上面卧着一只小狐狸。
我们走到窗边,我才看出这是两张板凳拼起来的床。小狐狸蜷缩着,身上盖着被子,露出小肥头,好像正在熟睡。
“为什么睡在这里?”我轻声问。
“她要晒太阳。”哥哥也轻声说。
“她没事吧?”
我一边掩着胸口,一边俯身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小狐狸的尖耳朵,她耳朵里的毛絮有点脱落,身上的毛皮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光泽柔顺,让人有点担心。
“只能说尽量维持现状。”哥哥略显忧虑地说。
“这就是冬眠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们出来说吧?”
我点点头,我们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你走后不久就是这样了,”哥哥一边说,一边牵着我往左边走,“除了服药和输气之外,其它时候她都在休眠。”
“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可以减少真气的消耗,”哥哥走到左边那扇门前,把它打开,领我走了进去,“以往那种方式我供应不上,我要打仗,要找你呢。”
这间房窗帘半掩着,透着柔和的光线。哥哥的深衣和暗红色披风挂在支架上,翘头靴整齐地靠放在墙边。
“她说她在休眠状态下,可以汲取‘日月之灵气’,我就把她安置在窗边,好晒太阳……”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衣柜门,在里面翻找着,“你要穿什么衣服,这里好像只有我的,你的在车里,我去给你拿上来——”
“不用,就穿你的。”
“内衣呢,用小玉的可以吗?”
“不用了……哦,对了!”
我突然惊叫了一声,想起了一件要事。
“怎么了?”
“我脱下的衣服里有通行证,魏国的通行证,我得赶快拿上来——”
我一下子有了力气,一路踉跄地小跑,踩着哒哒哒的木屐下楼来到浴室里,蹲下来在放衣服的架子上翻找,找到后我长舒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了回来。然后我怀揣着这份宝贵的文件回到楼上的房间里,把它拿给哥哥看。
“哥,你看,这是我从魏国拿到的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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