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给你一个安的地方我就能作主,你毕竟是她亲爹。”
江加福就笑了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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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加福这才娓娓来,“你想,我的女儿要是收回了我的房,让她的亲爹落街了,别人会怎么看她?指定说她白狼,没良心啊,这不就是陷她于不义了么?我不能这样害她,不能!”
二爷扛着锄从外面回来,见到周禾垂丧气地坐在床沿边,放锄说睡醒了就赶回去。
“酒酒给满上啊。”江加福敲着桌。
周禾挠挠,“你要不和她们离了,跟我们住得了。”他一时冲动说。
江加福把一颗生米扔嘴里,用参差不齐的牙齿费劲地咬着,“我哪儿也不去,就呆在我那破屋里,什么楼大院,我也不稀罕。”
“还有没,我还能喝。”江加福意犹未尽。
“你咋这样能喝呢?”周禾红着脸趴在桌上不甘心。
“在你手上没事,在我手上就不一定了。”二爷笑了笑。
“你倒是喝还是不喝?”江加福举起酒杯碰了碰周禾的酒杯。
“江加福呢?”
周禾抓着发,懊恼着搞砸了!没把敌人倒,自己先喝趴了。
对于江加福的如此混逻辑,周禾真特么佩服得五投地,他以前觉得自己的脸算厚了,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
周禾又开了一瓶。
江加福依旧笑笑,“你以为江绿容得我?”
“回去了。”
“喝,喝。”周禾咬牙切齿。
“知。”江加福很是脆。
能把他喝趴的可不多,江加福算一个。
周禾被他搞得没了脾气,瞅着三瓶白酒去了,这人竟然还能思维清晰地与他对话,一时间他自己了阵脚,没了章法。
周禾嗅关键信息,“你把他喝趴了?”
这一他败阵来。
周禾见到二爷来了,激不尽。
江加福呵呵一笑,“来么,满上。”他只认酒,不认人,他是谁,能陪他喝酒就行。
开第三瓶酒的时候,周禾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的老婆还有继女在我家门说江绿的恶心话,你知不知?”
等他醒来的时候,哪里还有江加福的影,只看见桌上地上倒落的酒瓶还有散落的生米,酒瓶都空了。
“那你不?”
“他没事?”周禾不甘心问这句话。
最后他意识全无,倒在了二爷的炕上呼呼大睡。
“来,我陪你喝两杯。”一直未曾说话的二爷终于起来到桌边,加了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