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绿找了厂里的几个姑娘来问她们为什么喜冷军。
“简单,直接找到本人当面对质就知了。”
“放心,谢谢哪里是挂在嘴上的,等你找到了,我一定登门拜谢。”
“我也没想到,这人经历之丰富远远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不是专门为你,素秋让我来看看我们的女儿。”
“会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吗?”赵斌问。
不行,江绿真的要吐了。
“说到到,正好最近有些技,想一手,到时候带上我闺女来吃个饭。”
“好,我就等你消息了。”
这事给了赵斌,江绿自己也没闲着,又去找了几首冷军的诗,发现这个人特别擅写一些悲伤秋之作,辞藻很是华丽,却并无很大的实质。
赵斌亲自过来传达。
“好像是一位诗人,他在晚报上发表过诗。”
“什么的?”
江绿无可奈何,“这会她在幼儿园啊,不早说。”
冷军,北方人,了作协,在业小有名气,并且在好几所大学担任客座教授,重是他都48岁了,结过两次婚,一共生了三个孩。
“怎么连个谢谢都没有了?”
一开始她们还扭扭不好意思说,然后江绿说,她也喜,所以好奇这个诗人是个怎样的人,这几个姑娘才放开了一些。这一放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压没江绿说话的份。
“你知他在哪里?”
“怎么,我儿不能去?”
江绿恶心。
“还有还有,你们听,他说人们用心去受世界,我的心却只能受到你。”
“迎。”赵斌就说。
第二天,赵斌那边就有了消息。
江绿想,要真是冷军就是冷小军,小霞为着一个写闺怨诗的诗人自杀,她真不知说她是傻还是活该。
“还有,他说我本是瞎的,看见了你,我才重获了光明。”
“电话里说就行了,还特意跑一趟。”江绿有些不好意思。
她退了来,是她太迂腐还是缺少文艺细胞,这些诗除了让她恶心,她简直找不到一优,油腻而又作。但是看的来,写诗的人对此信不疑。
“行,我给你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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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一个人,连着他的皱纹也一并着,写得多好啊。”
江绿不想相信,“说真的,我不知,小霞的信里也没说他是谁。”
江绿想吐。
“没事,那就次吧。”说着从后拿一个文件袋,递到江绿面前。
“这么多?”摸着厚厚的一沓资料,江绿略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