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万叔继续：“还不赶帮帮人家？”

时序：“……”

后的箱沉了不少，险些拎不动。

他冤枉啊他。

夏一坐在甲板上，不动了。

“检查一，你的祖宗。”

他还没动手，就听这位姑娘又冷冰冰地说了一遍：“不劳费心。”

北风那个。

万叔给了他一个白。

“不劳费心。”

男人笑笑，敲敲她侧。

这哭法，很难不让人怀疑里面装的是她家人骨灰。

可惜等祝今夏掏手机，它连机都开不了，显然在先前的落事件中不幸罹难。

接着哭。

时序：“……”

祝今夏扭，看见驾驶室的窗玻璃上贴了张二维码，绿的过分，上书五个大字：过河费，五块。

“……”

谢谢二字生生卡在祝今夏的嗓里，她了把泪，只当没听见他的嘲讽，蹲在原地拉开箱——

也不知是在跟谁较劲。

他一个两个大，想装作没看见，掉躲船舱，抬却对上万叔的视线。

万叔就站在驾驶室里，指指姑娘，指指他，比嘴型：“瞧瞧你闯的祸！”

偏万叔多事，又从驾驶舱探来：“还不把衣服给人家？看给人姑娘冻的！”

衣服面目全非，笔记本也浸在里。

时序后退两步，看看面上的行李箱。

时序是脱了外去救人的，回到船舱就把衣服穿上了，再一看，祝今夏拎着箱坐在条木凳上，浑透，被江风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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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等他再次浮面，撑着甲板爬上来，咚的一声将箱扔在她面前。

她条件反拎箱，也不回：“我自己来！”

时序：“……”

只听扑通一声，祝今夏抬，男人已经一个猛扎江里，动作净利落，眨功夫就游到十米开外。

“我捞，我去捞还不成吗？”

他转走，很快发现哪里不对，回就看见，女人双手掩面，一开始是肩膀颤动，后来全都抖了起来。

不就行。

还在哭。

大家都一，怎么，就她冷，他不冷？

时序黑着脸，别开不去看。

再抬，看见万叔拿手指指：就知你小说不人话。

看她踉踉跄跄的样，男人神微动，似乎伸手想帮一把，祝今夏不知哪来一倔，愣是手一缩，咬牙从他旁了过去。

时序笑笑：“确实得你自己来。”

几分钟后，船靠岸了，刚一停稳，祝今夏就拉着箱往外走。

“至于吗，不就一只箱？”

时序：“等等——”

时序起初是松气，不了？

时序一边气，一边往船舱里走。

“你小不当人？”万叔开始瞪，袖。

是的，不仅哭上了，还不过一眨功夫，就哭了孟姜女的架势，哭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

祝今夏闭了闭，忍住泪意，又把箱合上了，拎起来往船舱里走。

他呼，“……别哭了。”

可真要是骨灰，这会儿捞起来也没啥用了，早变泥了。

跟他有啥关系啊？！

不所料，一箱。

……这还哭上了？

迫不得已，只能当人。

时序冷笑，“多的都费了，也不差这。”

时序瞥了驾驶舱一，“听见没，人家说不劳我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