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那时太小，十五岁，没心没肺的年纪，更没敢多往其他方向想。

沐芷愣了半秒，伸手摸了摸，语气温柔，傻孩，那就把你怎么想的当这次作文写来吧，次再给我白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她总是喜这样装纸老虎。

念文，过来看雪

的窗台都是白茫茫一大片，有惊呼声此起彼伏地响彻耳际，在四川的小城，这样鹅般的大雪该是十年难得一遇了，她终是被那些惊呼声吵到，抬首望着窗外漫天的雪，而后起依在窗前，她的上衣衣角被轻轻起，是那一次，夏念文那样贴切地听见自己的心声，有一没一地敲击着心房，沐芷倚在窗前，望着天地间静默不语的飞絮，细碎的雪如盐粒，绵绵无声，她就那样静静地立在那里，像寒风中静默不语的梅，念文只看着有些呆了，只痴痴地望着沐芷，却听她柔的声音语气温和，念文，过来看雪。

看着她每天换的新装，看着她一袭裙在三尺讲台上光飞舞。

没过多久，雪就停了，沐芷收拾起她小女人的姿态，端着段又成了夏念文的老师，让她站在办公室把那作文题目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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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午之前一直都没有，现在，我也不知这算不算。

只是从那天午开始，夏念文总是若有若无地想和沐芷亲近，什么都不，静静地看着她都是好的。

她从来都不知自己的名字从别人中唤来是这样的好听，后来她总喜别人这样唤她，不带姓地唤她念文，像肌肤相亲时柔满结的呢喃，像相依相偎时一的温玉满腔。

在每天的语文课上，是夏念文最有神的时候，从上课铃声响起到课铃声重新敲响，45分钟的时间，她甚至都舍不得闭，只那样静静地看着沐芷，看着她双手背在后靠在黑板上说楚辞说离说古今说中国上五千年的悠悠历史。

夏念文，你就真的没有任何志愿?或者说梦想也行?

嗯，就是想这样一直和沐老师呆在一起。

看着她偶尔心血来会从讲台上漫步走过她边时那一阵淡淡却又令人沉醉的香气。

夏念文缓缓地移到她的边，从窗栏上望去，天地间，白茫茫一大片，她轻轻地挨着沐芷温的，手竟不自觉地着她黑风衣的衣角，鼻翼间全是她上那份淡淡的香气，还有雪的清凝，念文不知是在看雪还是看人，只觉着自己的心也快合着那雪一样化开了。

沐老师，可以换个题目写吗?

嗯?

念文，过来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