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3)

钟笛心犹如遭到电击。吵得最凶闹得最惨的时候，他都没有说这个秘密。

“你是想跟我上床吗？”钟笛任由他抱着，语气犹如机人。

他掏心掏肺说了很多话，可钟笛看上去已经死了心。

“我以前总是不敢看，分手后更不敢看。但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最近翻来看，发现很多东西都能看懂了。”凌程走到钟笛面前，再一次扶住她的双肩，“所以我好像能理解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了。”

钟笛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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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抬看他垂来的睛，他又忽然抓住她的视线，“明明都报复过了，也分手这么多年了，怎么好像还是很恨我。”

过去凌程最害怕的就是伤到她的自尊心，他不敢想，他要是说她心中的恶，她将会有多么羞愤和难过。

钟笛猛然回。

“钟笛，你别这样，你说句话好不好？”

凌程不迫她看他，手掌往后移，将她揽怀中，“钟笛，我原谅你了。你原不原谅我没关系……”

只要别见到她，他也能一切都好。

“钟笛，我一个月前就问过你要不要去新疆……你知我爸妈闹离婚我心不好……我跟王梓伊什么事都没有，我发誓，我要是变心，我立刻发病死在你面前……”

凌程放开骂他贱的钟笛，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手术的前一个月，他在集团总偶遇钟笛，她作为业务骨去培训，跟同事谈笑风生，似乎也一切都好。

钟笛转想走。

的初恋，如今因果回，这不是他的报应是什么。

钟笛死死盯着地面。这是重逢后她第一次不敢直视他的睛。

其实他也没有很糟糕。二十五岁之后的人生，他真真正正地受到孤独后，再回看跟钟笛在一起的四年零九个月，很多事都在慢慢释怀。

两人很久没见面了，凌程问她，陈靳如今怎么样。王梓伊说，大家都好，好像只有他不太好。

打架之后，凌程将犯贱贯彻到底，跑去找钟笛。他把钟笛带去湖边，带去他们定的地方。

凌程努努嘴，“好，总比忘了我好。”

“钟笛，你是故意气我的是不是，你知我去新疆了，你看了我的聊天记录，看了我跟王梓伊拍的照片，你心里难过，所以想报复我对不对？”

“钟笛，我不面试了，不求你去国了，我回国发展，我们好好在一起，好吗？”

陈靳话落，凌程跟他大打手，打伤了他的眉骨。自此，凌程跟这帮朋友决裂。

可无论他如何祈求，钟笛都无动于衷。最后，他捧着一颗四分五裂的心，红着睛问钟笛最后一遍：“你到底有没有跟他上床？”

“钟笛，我知我没有平衡好你跟我那些朋友的关系，以后我不跟他们来往了好不好？我们结婚吧，明天就去领证，或许领了证你就不会没有安全了……”

凌程又开：“钟笛，我看过你的日记。”

一年前，凌程二尖手术，康复阶段，已经嫁人两年的王梓伊来看他。

“恨不好吗？恨会让自己记。”

凌程心里的故事就停在这里。

她绝不相信他会真心原谅。自从再见到他，她就好了再一

……

凌程无比倦怠地耸耸肩：“在分手之前。”

旧人再次拥抱，要么因为仍旧相，要么因为已经释怀，而他们是因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