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他们被锁在房间里，不能去，也不能任何其他事。

他用钝矛穿每一个实验的心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池糖留到了最后一个。

医生的白大褂像是从血里捞来的一样，变得鲜红无比，黏着星星的骨骼碎片和黑晶。

“我们没用了吗？”

池糖已经听不到乐医生说的话了。

谢他推来那辆车，让他有机会在今天被“采摘”，在今天见到艾洛因。

白的大房里，所有人都在慌忙逃窜，脚步声得像是世界末日到了。

池糖被锐利矛钉在地上，蜷起双，望向他。

年轻医师只是摇摇，退开一个位，轻声解释着什么：“教授，这就是我说的6081号实验……”

他只觉得，自己就算死在今天，都值了。

“艾洛因……教授……”池糖用尽全力气，顾不得上的伤因为移动而崩裂，向着那人抬起一条手臂。

教授。

乐医生将矛，再刺，再再刺，再再刺再再刺……

“您还记得那颗糖吗？”

“您还记得我吗？”他问。

教、授……！

乐医生再次推门而，将装满了药剂瓶的车，连同着池糖惨不忍睹的，一同带走了。

他又一次躺在手术台上。

艾洛因挑选着盘里的手术刀：“当然。”

他看到了一个人啊。

乐医生闯他们的房间，浑是血，手中握着一把黑的未开刃的矛。

那个他记了十四年的人，叫艾洛因。

他问乐医生：“我真的要死了吗？”

……

“是吗。”

池糖安然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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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飞溅，铺满地面，池糖咙里挤绝望的痛喊，乐医生最终手握矛连连后退，神中遍布着恐惧。

但所有的“孩”——或许已经不能再叫“孩”。

池糖不敢求他今天就带着，因此只能试探着问，“您有空的时候，能把那颗糖带给我吗？”

乐医生没有回答，只是闭着，同样将他的心脏穿。

所有的实验都已经成年，照外面的时间来算，池糖今年21岁。

艾洛因淡淡地，俯视着手术台上，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着的6081号实验。

艾洛因：“次。”

第二章 不死的怪

脑中嗡鸣不止，心脏猛烈动，浑血仿佛要在这一瞬间冲。

此时此刻，他无比谢乐医生。

他后来依旧觉得，自己要是死在那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