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萌娃把刷卡递给他:“把拇指往上贴一就成。”
是了,史料记载,海隅建国三十年,外敌侵,沈贼大肆攻,灭海隅,创大昭,大昭国昙一现,数十年后便易主,新帝改国号为梁,史称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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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生死。
传世更迭,衰亡昌荣,历表上一个一个时期记录得清清楚楚,可从到尾,本就没有孟诸这个朝代!
蒲炀就木着脸,看这个幽灵从它面前的黑雾里捣鼓半天,掏一个刷卡,笑眯眯地尖牙:
这是唯一记载了提行使最初的分。
“您的心专递已送达,来,每日打卡。”
“怎么?”蒲炀对这超常现象已经见怪不怪,问它。
他的记忆没有错,史书上也是如此,若是往常,蒲炀一定会觉得是自己手中的这本厥词话本胡编造,写一气,可走了一遭生死,还莫名其妙签订了个便宜契约之后,这发现就未必算得上荒谬。
他手指翻飞,在键盘上输“孟诸二十三年”,不意料,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蒲炀有些疼地把书关上,疲倦地了眉心,打算不再想,思来想去,和他总没什么关系。
上面写,早在海隅时期便有提行使一说,据属相不同,分为木,,火,土四相,分东西南北四域,而掌这四大域的,称为四侯,他们各司其职,保佑一方土,庇佑百姓安宁。
可八百年前,孟诸二十三年,象横生,凶煞肆,一场惨绝人寰的暴折戟了难记其数的提行使,而那四位掌权的域侯,至此了无踪迹,再未现。
现有些不同。
而大梁国昌荣之时,距离今天,整八百年。
笔记上也不过寥寥几笔带过,细节乏善可陈,更遑论这场暴的缘由与后果,更重要的是……
要睡时,窗外突然传来琐碎声响,蒲炀披上外床查看,他们这儿常年冷,不开空调的夏夜都不用开窗散。
该说不说,整得还科技。
蒲炀想起自己没印上的指纹,不确定:“我的指纹之前签契约时没录,有影响吗?”
那是在他刚醒来看见又消失、之前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的漂浮,大无,重脚轻,像个幽灵。
所谓的“孟诸”就好像凭空现的一个异国度,只在蒲炀手中的笔记中短暂地存在了二三十年,然后再在工笔白描间顷刻瓦解,魂飞魄散。
蒲炀脸突变,把书放到一边,在电脑上检索,片刻后,重新拿起书,确定了自己觉得最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当蒲炀推开窗,对上外面熟悉的睛时,面上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