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在我说完这句话后英姨沉默了去,见着我后一直弯着的角也平了,睛盯着虚空愣着神。
英姨坐在沙发上,细细地看着我,角的弧度还和当年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这么些年过去,细纹多了些。她摸了摸我的,有些神。
这是我第二次听见这句话,上一次是在翁那里,这一次又在英姨这里听见这句话。
我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她最看重的东西,后来拿着那枚戒指到殡仪馆时,我摸到了戒指一凹凸不平的地方。
那是一枚很普通的素戒,在我小的时候妈妈经常拿着那枚戒指沉思,对我说这枚戒指是我和她的命。
当时买好墓地要葬时,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问我有没有要跟着人一起葬的东西,我回了一次江家别宅,把妈妈一直藏着的东西找到了,跟着她一直尘封了土壤。
“还有人吗……是谁?”
英姨这一次沉默得格外久,放在我上的拿了去,搭在上。
风夹杂着细雨,拍打在窗上,发哗哗的响声,外面的天愈发沉,连带着屋里光线也昏沉去。
:“好喝。”
我从生起就在江家那个别宅,七岁之前没见过江家的任何一个人,一直以为无人在意我和我妈,但是听英姨的话,好像又并非如此。
是一串字母,像是有人一刀一刀刻上去的。我试着念那串字母,连不成句,好像只是一串随机的组合。
她仿佛定了什么决心,叹了一声气,低声说:“你知你为什么会被接到江家吗?”
我的脑中随着英姨的话想起了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她的面容已经逐渐在我的记忆中模糊,现在想起她只记起每当我要跑别墅时,她都会厉声把我叫回去。
英姨的手无意识地顺着我的发,我记得在江宅第一次遇见她时,她也是这样捋着我的发。
我把手中的橙放,抿了,担忧地看着她,问:“你好像不太开心,怎么了吗?”
“你妈是个刚,谁也不信,只信她自己,自己躺在床上快要死了,还着一气要把你安排好。”
我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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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翁那件事对她简单说了一遍,英姨愣了许久,喃喃:“原来是这样……”
我放轻了声音:“您说江正龙盯得严,这是为什么?”
她陷了回忆,轻放在我上的手动作停了,慢慢地说:“你妈妈被关那个地方后没多久就被查怀了,在你生前都是我去送东西,后来就换成了你德叔。她当时病得严重,我本来想把你带去,但是江正龙盯得严,一直没想到办法。关于你的生父……她也闭不言。”
“嗯,在我妈的遗中看到过一。”
她好像是没有听见我的问题,只说:“小时候还没觉得怎么,现在越看越觉得你和你妈妈很像。”
“不该知的事……”我低声重复了一遍,“是江正龙杀幼女那件事吗?”
我看着她,张了张嘴。
我突然记起德叔对我说英姨这段时间绪一直不,我和德叔一样,不知为什么,想让她兴,便说:“德叔说一直想和你去看看,他和我打电话的时候都笑着呢。这次去应该能玩得尽兴,我有个同学去年去过,和我说那里的雪山特别好看,就像画一样。”
“小与知这件事?”英姨猛地将目光移向我,语气震惊。
“你妈妈之所以被关去,是因为……她知了一些不该知的,你会被接到江宅,是她拿着那些东西威胁了江正龙。”英姨抬起,望向外面飘着雨的天空,“我对她说,孩送江家只会苦了他,劝了她许久。她当时躺在床上,对我说只要把你送去了,会有人找到你的。我当时不明白她的意思,等了这么多年也没等到找你的人,今天你这样一说,我才彻底知晓。”
“是么,之前也有人说很像。”我搭了个话,心里还在想英姨最近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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