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2)

从讲述到提问的15分钟时间里，没有现一意外。唯一一算不上曲的曲，就是在问答环节，恰好问到了蒋越提前准备过的一个问题，蒋越不知是何原因只答了一半，宋明晓给他补充了另外一半，合起来的效果非常完整，也非常彩。

临到快课，终于叫到他们的名字。蒋越和宋明晓上台，打开ppt，像无数次排练一样开始讲述。视野里的一切变成升格镜，变成慢动作。

“蒋越、宋明晓，你们两个等一。”

整堂课踩着课铃结束。

灭绝师太嘴角咧一个表，她要开了。开的一瞬间宋明晓觉得天旋地转。

既然是本学期最后一堂课，铃声响后大分学生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当代社会课老师是英语系远近闻名的‘灭绝师太’，不苟言笑平时夸人比上天都难，学生们提心吊胆了一学期就为了此刻说byebye再也不见——宋明晓也是这么想的。

谁知蒋越上台妙手一翻——到的是最后一个：“咱俩得在面坐一节课了。不过不慌，看看其他组成什么样，心里也会有底。”

等到教室里同学们到齐，开始签决定顺序，蒋越自告奋勇去讲台上。宋明晓在面祈祷蒋越可千万别到第一个——除了第一个哪个都行。

“老师，请问是……？”

咖啡因开始起作用，宋明晓和蒋越都开始轻微地兴奋。

他不后悔。这四个字足有千钧重。

于一微妙的信任，整节课，谁也没问对方到底准备成了什么样、现在状态如何。

灭绝师太的声音！

台上的讲述者争分夺秒，底的听众度日如年。宋明晓开始庆幸自己提前接受了蒋越的投喂。饥饿固然可以使人清醒，但从八饿着肚熬到十——他可能会倒在上讲台前。

糟糕，他和蒋越已经表现地这么完了，老师不会还是觉得有问题吧？

从宋明晓说第一句英文开始，他心中就有挥之不去的觉——太顺利了。

宋明晓如早雷击，见着躲也躲不过去。又因为蒋越和所有老师关系都不错（没有老师会不喜这样有背景优秀又省事儿的学生），见着蒋越已经凑到了老师面前。宋明晓着跟过去：

他勾着蒋越的袖，混迹于撤离的学生中间：没人发现我们没人发现我们……

宋明晓：“不和别人比，我们和自己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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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顺利了。

“我确实很张，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这次不想想太多。我已经尽我所能了所有准备，我不后悔。我承认张、接受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