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再见故人(2/2)

“我为什么要跟你易？”媚姨娘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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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姨娘着什么急？”寒雁蹲，隔着栅栏与媚姨娘对视，她的目光平静、定、带着一丝胁迫：“我今天来，只是想跟媚姨娘一个易。”

“很简单，你需要自由。”寒雁说。

寒雁不知卓七心里的想法，反而是媚姨娘，渐渐冷静来，她嗤笑一声：“庄寒雁，你今天过来，该不会是为了看我这样狼狈的模样吧，如果你的目的是这个，那么现在目的达到了，什么时候走？”

寒雁想起媚姨娘曾经盛气凌人的模样，她妖娆妩媚，有着让所有男人为之倾倒的风，她视男人为玩，即便是庄仕洋，在媚姨娘年轻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她裙之臣的一个，她都是稍带不屑的。可是现在，她乞求，过得狼狈，哪里还有当初的一丝婉转风。

这或许是大宅院中女人的通病，在面对自己的故人，尤其是从前不如自己，现在却过得比自己好的故人，她们都是踊跃的想要攀比的。这是一病，治不好。寒雁静静地看着她：“媚姨娘，一年未见，你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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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媚姨娘先是一愣，随机慢慢的抬起来，看着寒雁。她的目光有些呆滞，眯着睛，似乎是在辨认这个看起来一贵气的女真的是曾近在庄府任人欺凌的女童？突然间，她仰起哈哈大笑起来：“居然是你，居然是你！”她的声音悲愤无比：“你来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在刚才不知寒雁份的时候，媚姨娘跪在地上苦苦乞求，甚至于卖自己的，践踏自己的尊严，可是一旦知寒雁的份之后，她就开始剧烈的反抗起来，目光里带着嘲讽和不甘，好像又恢复到以前那个盛气凌人的媚姨娘。

媚姨娘还在苦苦哀求，也许是看周围都没有了动静，她知这天牢里能动的就只是面前的这两个人。她重重的磕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只要你们不杀我。”说完就一扯开自己的衣裳，她连肚兜都没有，自己的肌肤。媚姨娘虽然上脏污不堪，可是肌肤到底还算是顺，只是上面斑斑驳驳的红印和吻痕，昭示着这遭受过多少蹂躏。在牢中，女人可以随意被欺负，想必媚姨娘也是一样。

边的卓七一顿，立刻恼怒的刀，这女人说话太过可恶了，寒雁一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淡淡：“媚姨娘消息这么灵通，该不会是在和牢燕好的时候，牢告诉你的吧。”

她扬起脸来看着寒雁，那个曾经被自己欺辱，哭都不敢哭，庄府上任何一个丫鬟小厮都可以随意打骂的四小如今已然变成了另一个模样，即便她今日只是穿着一件夜行衣，可是上的贵气却浑然天成。她过得不仅比自己好，甚至比自己好太多，可是为什么！寒雁明明是不如她的呀！那张平凡无奇的小脸已经开，变得清秀动人，肤是那么白，如同新生的莲，她比自己年轻太多，那是媚姨娘所嫉妒的！

这句话可真是伤人，伤的媚姨娘心都疼了，容颜对女人来说是最值得在意的事，媚姨娘曾经以自己的貌为傲，可是寒雁的这一句话，却将她的自信击打的一败涂地。

媚姨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可是那又怎么样？你年轻，却成了一个弃妇！玄清王不要你，要娶西戎公主王妃！庄寒雁，你什么都没有！”

卓七在心中暗暗为寒雁叫了一声好，这样脆利落的反击，不带一丝犹豫才是寒雁。就算寒雁现在心思混，可是还是能冷静的回击。这女人真可怕，总是可以一就发现对方的弱，然后一脚踩上别人的伤，还不忘在上面撒盐。很可怕，却也很可。

此话一，媚姨娘顿时噤声。心中充满了羞耻，没错，寒雁说的没错，她几乎已经成为了这天牢中的，任何一个当差的人都可以玩她。最初她反抗，后来也就习惯了，这些差人心好了，还会给她一些好。可是现在被寒雁这么说来，媚姨娘有一光天化日之被人扒光衣服的无力，嘴里的那些话顿时就说不来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并没有说错，寒雁叹息了一声，拉了自己的蒙面：“是我，媚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