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2/2)

“东西放，你可以走了。”宋知钰不愿和他多说什么。

宋知钰一，哑声，“你走吧。”

“什么东西？我不知。”萧寒砚咬后槽牙，抵死不认。

“东西呢？”宋知钰掠过他，看向了后面的那扇窗。

萧寒砚形僵，脸上有伤心、失望、决绝，是宋知钰从未见过的表。

“什么东西？”萧寒砚装傻充愣，替宋知钰盖好被。

良久，萧寒砚咬牙从怀里掏几张纸放在了桌上。宣纸被对折了好几次，边已经有些卷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起，翻窗而去。

“你说过会听话的。”

对盛雨航好是因为受了盛雨霁的嘱托，不想让盛家唯一的血脉事。对周彻安好是因为自小的分，以及周彻安对他好。对苏霖好是因为他是表哥，会护着他。

在宋知钰看来，他自己才是那个喜怒无常的人，会因为自己的绪而去迁怒他人，但他没办法说服自己。

宋知钰一直很清楚，他对萧寒砚的态度时好时坏，有时候想到应州惨案会迁怒于他，有时候会因为他的态度而对他很好。

“落落……你不能这么对我……”萧寒砚声音哽咽，眸中泛起了泪，“你不能什么都拿走，总得……总得给我留什么……”

屋静得可怕，只剩炭盆滋滋作响。

宋知钰睫轻颤，双颊被烤得通红，脸上没有什么表，就这么死盯着萧寒砚。

窗已经被关严实了，密不透风。

炭盆边气扰动，带起了不少火星，将屋烘烤得很。

萧寒砚似若未闻，自顾自的开，“你对盛雨航好、对周彻安好、对苏霖也好，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苛刻？连几张纸都不肯留给我？”

“你都不要我了，听话有用吗？”萧寒砚抬。

“落落，我不是圣人。”

对所有人的态度宋知钰都能说来原因，但唯独对萧寒砚，他不知自己该用一什么方式去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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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钰一，他撇开目光，声音很轻，“但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不是吗？”

“你都不要我了，还担心我什么？”萧寒砚嗓音微颤，夹杂着几分不相信。

萧寒砚没有说话，静坐在床尾，无声的表达自己的反抗。

跃动的烛火照映在他脸上，加了脸的廓，萧寒砚的脸一边在光明之中，一边隐藏在黑暗里，黑沉沉的眸微微闪动。

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片刻，宋知钰冷静，“比起你事，我更希望死的人是沈问。”

宋知钰避而不答，“如今沈问动作频繁，你还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