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界限不明(2/2)

“我的电话随时可以接听。”王慎言见招拆招。

“你好烦，”成明月很怨毒地恨了丈夫一，“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

她的左脚踝还被牢牢地在男人的手心，左完全悬空，跟地面和男人的形成了一个不标准的直角叁角形，而成明月自己像是只雨天被扔到路边的可怜小青蛙，挣扎着找寻可以足够支撑自己上半直起来的平衡。

“电话已经挂断了。”王慎言平淡地指事实。

他拖着她又往前走了几步。

像是为了更好向妻证明，王慎言弯腰，去捡刚刚妻扔在沙发里的自己的手机，成明月一向很会抓住间隙和漏，她立刻翻去够手机，她手臂，腕线过，正好手机屏幕闪烁，是微信弹来的视频邀请，成明月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就本能地了同意。

“给我五分钟。”

王慎言伸指，比了一个“1”，他这个老婆是真的特别麻烦，一句“大哥我现在有事不方便接”的拒绝都要磨磨蹭蹭，几秒钟的事，要不是1最好比划他才不会给这么多时间，成明懿也是个没力见的狗玩意，老光没老婆没生活就算了，还非得横一脚，打扰别人夫妻的生活算是个什么东西。

她又没有错事，现在的成明月可不是需要一个担保人时刻监督坦白以便达到戒瘾效果，她清清白白得很，大哥现在可不了她的生活，但话是这么说，成明月还是很可耻地选择掩耳盗铃，她使了个神给丈夫，到底还是服了个，无声开，

“万一有急事——”成明月的合理借总是很多的。

成明月恶狠狠地白了他一，手机在沙发边缘，她正在努力地伸手去够手机，她的手是自由的，还可以赶打字来传达歉意和态度，但很明显王慎言不愿意她这么轻而易举地拿到手机。

常正常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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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C市我们都算是陌生人。”成明月挣扎着半坐在地毯上，要维持这样一个姿势其实还是蛮考验人的柔韧度，王慎言居临地站着俯视着她，视线是赤地拆解，骨又，他毫不遮掩“他会她”这件毋庸置疑、近在咫尺的事实。

“你不懂事，你大哥还不懂事？不回消息不接电话不就说明现在有事在忙？”

糟糕，当大哥有些疲倦的面容现在手机屏幕里的时候，成明月脑里就只闪过这一个念。

她赶用手捂住了摄像，谎言张就来，“大哥我刚刚在瑜伽，发糟糟的，等我收拾好了再移开摄像。”

成明月有过两任丈夫，几个男朋友，不计数的缘，说她恨不得把整颗心剖来供她取乐的男人们死的死，走的走，只有大哥一直在。

更糟糕了，成明月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继续视频的话，真不，觉自己就真的像是错事的小孩，为了躲避斥责和保持“乖孩”这一角所以意识地撒谎来掩盖错误。

“现在不说‘B市又没有你’这话了？”王慎言这笑得真实意，连底的戾都消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