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05）(2/2)

那人又，「你不知吗？你儿前两天直接还清了两百多万。」

以学科成绩考上，代表自己也能上这所学校的普通科，樊棠想证明给家里人看，即使没有了琴，她依旧也能活得好好的。

直到通知书来，樊妈和樊梧两人才知晓此事，但如今的他们也是无计可施，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着樊棠休学重考一次。那一阵，樊棠嚐尽了家中的低气压，从小到大，樊棠都是被家人捧在掌心里的珍，哪里收过这样的对待。

樊梧，「给你了还不开心？」

而讨债来找樊妈时，是为了通知个月该还款的数目，可樊妈看着前人态度一改往常，前些天还兇神恶煞，现在却是笑脸盈盈，樊妈对此十分的不解，只听那人说，「钱还是还得来嘛！现在就只剩二十几万而已，对吧！」

那日考，樊棠缺席。

樊妈云里雾里，「什么二十几万？」

失去了艺成中的机会，樊妈将目标改为丹心中，虽然是一所普，但是设有音乐专班，对于及经济困难的学生也有补助，这对于樊棠而言自然是在合适不过的选项。

所以……让哥哥去练琴吧……

樊梧了一整天的时间里那人的事，也遗忘了被他随手丢在桌上的毒品。等到他隔天想起时，早被樊妈发现。樊梧离开家里后，来到警局中，向警方坦承事的经过，包括那人生前毒，和自己家中还有一包毒品。

再次接到有关樊梧的消息，却是从讨债和警察那里得知。警方来到家中搜查，依照所说樊梧，在书桌的屉中有一小包毒品，那是樊妈翻来后不知如何里，只能将它先放在屉里，怎料还未来得及给警方，他们就早一步登门拜访。

樊棠甚至也没有猜哪一个环节错，是哪里得不好，也或许是一次次找上门来的讨债的人。樊棠中学两个月有馀，讨要债务的人时常闹得樊家飞狗，每次都是樊梧面解决，而面对这况，樊梧自然是不敢回去復学，怎么可能让樊妈和樊棠独自面对。

樊棠，「哥哥你比我喜，也是你先提要学琴的不是吗？」

「也没有什么喜不喜的，我都无所谓，我要的也不过是开开心心的就行。」樊梧着樊棠的，一直望着前方的樊棠，自然是错过了樊梧此时那一抹溺的神，「棠棠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喜弹琴。」

但也只能摸摸鼻，什么话都不敢往外说，她自然知自己在些什么。

「你不是也喜吗？」樊梧反问。

樊梧笑了几声，「大了，你也开始会心疼关心人了，这也算没有白对你好。」

樊梧一向都不会欺骗她，在那一场雨夜过后，樊梧离开了樊家，樊棠如何追去都追不回来，只能睁睁看着樊梧离得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野中。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况并没有好转，自己打工赚的那些钱，就像扔到海中，并没有多大的用。

樊棠先以学科成绩学校后，再依照学校安排的时间，参与专班招生，几名学生拿着乐躲在角落试弹，只有樊棠抱着柳琴无所谓的坐在一旁看天空、看白云，就是不看柳琴。

那日日夜夜都是樊梧安着她，让自己别担心，哥哥会理好所有事……

樊棠，「我只是希望哥哥可以活得再开心一。」

樊棠，「哥哥，为什么你总是把好的东西给我？」

樊棠推了一樊梧，「我知哥哥有多喜弹琴，哥哥回学校的话就能继续弹了，对不对？」

樊梧停步伐，看向樊棠，如今的樊棠和自己也只差了不过半颗，不再是几年前还只能拉着自己衣襬的小孩，「这是在赶我走吗？」

樊棠也没了卖琴的心思，怕要是自己再被樊梧抓了个把柄，那自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让家人接受自己放弃练琴这件事，樊棠只能换了一个方向。

直讨债的人离去，樊妈依旧没有缓过神来，愣愣地看着离去的背影，充斥着心悸，两百多万啊……阿梧哪来这么多钱……他不会是去傻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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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任谁都不堪其扰，现在任何一个风草动都会惊得大家夜不能寐、神经兮兮，丝毫没有办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一半会儿也凑不如此庞大的金额。

樊棠本以为问题会到此为止，自己读一般中学费也不会过于昂贵，放学还能找个工读替家里分担，事以至此，哥哥回去学校重新读书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这些事本该顺着樊棠所想的才对……

当樊妈还想在继续细问时，被警方以机密缘由，不方便告知。

樊妈一再询问才得知，这包毒品便是那日雨夜的前一天，樊梧认识的人他包中。回到家中的樊梧从包里翻后，也知晓是自谁手，怒不可遏返回那人的家中时，那人已经自杀于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