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03）(2/3)

那时她们也不过认识两年以上，三年有馀，樊棠还抓不到汪沁澜的话中话，只是傻傻地听去后，全当聊天讲废话。

樊棠看了自己的指甲，随后掌心握成一个拳，「我现在弹琴很厉害，也接了家教，我能赚钱，哥哥我大了，我可以很多很多事，我可以帮你分担，你不会太累了，真的……哥哥你不能再这样，一走就是好几年了」才刚止住的泪又落在地上，六年了很多习惯还是没有改掉，例如哭的时候说起话来总是断断续续不着边际。

樊棠咬着喊，「可是哥哥，我难不希望你也能喜的事吗？」她泪如泉涌、声音颤抖，「为什么总要让给我，我想要哥哥自私一，我想要哥哥继续弹琴，我想要让你不再为了我而牺牲自己的一切！哥哥我喜你，你一直是我最的人。」

「为什么要歉？」樊梧探过去将樊棠的右手拉开，「多久了，还没改掉这个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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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模样樊棠许久没见，她不自在的将靠在鞦韆的铁鍊上，「我在关心你，你还笑。」

樊梧，「对不起棠棠，让你替我承担了家里的压力。」

「你从来不是我的累赘啊，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你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喜弹琴。」

「但我只要想到你在我不知的地方忍受委屈，你又要为了我……为了我……去……」樊棠泣不成声，脸上尽是泪和鼻混作一团，看着狼狈却又令人心疼，「呜啊啊——哥哥——」

「你还敢说，那时我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骂你的心。」樊梧说，虽然有一分原因也是自己捨不得。

「怎么又哭了呢。」樊梧无奈笑，他来到樊棠面前再次蹲，捧着樊棠的双手放到脸颊旁，眶泛红，「棠棠你知吗？你本来就是我的一切，那又何来的失去一切，只要你还在，只要你还开心，我就没有牺牲什么。」

樊棠意识得抠着指甲，愧疚地说，「哥哥对不起，因为我让你不得不离开你。」

那一句话和六年前的樊梧，重叠在一起了，樊棠突然想起这一句话还有个小曲。

樊棠拚命摇，嘴里还嚷着「没有对不起，哥哥没有错事，是我。」

「然后顺便把学琴的机会给我吗？」樊棠说得哀怨，「那我当初翘掉考试的用意在哪……」

樊棠从未想过樊梧说得那一些，以她的认知而言，自己弹琴的缘由和往后，都是为了哥哥。

听到旁边的人低笑着，樊棠不解转望向樊梧，恰好和他看着自己的神撞上，樊梧着溺的笑容打趣，「都大四了，还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一直问问题。」

她还是和自己离开前一样，樊梧笑，「我离开不是让你去自责，那时才一而已，是要多有用。」

「棠棠你只是被动者，你在整件事中，是我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我当初离开的原因确实有一分是希望你可以专心学琴，我希望你能一辈都着喜的事。」

或许从那天樊梧离开后，自己开

卖琴这件事也和汪沁澜提起过，汪沁澜意味的看着自己，不是评价卖琴的举动，而是说了一句「你哥应该比你还要更了解自己，难怪那阵你狂练琴。毕竟也是在兄控的边成，你呀被保护的好。」

樊梧故作思索，就像是真的为了替学生答题解惑，「我这六年在南城，工作嘛没有特别稳定，最近在工地般砖，空间时接了些家教，钱也赚蛮多的，对不起，哥哥一声不响地离开家里，哥哥那时犯了一错，需要在外里……」

「但我拖了你的后，如果我在更有用一，是不是就不会让你承受这么多？我曾经也想过去找你，只是怕找到你后我又会成为你的累赘。你离开后会不会开心一，我的自作聪明和存在是不是不会再影响到你。」所以樊棠只能待在原地，等他回来，「我怎么能过得开心呢，是、是你付了所有！是你让我有一般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