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一次任務：夜烙的影(2/2)

司仪的声音传来，地板微震，岭川后的空间突然沉，他整个人被缓缓送玻璃圆展示筒中，机械锁定完毕，周围半透明雾面墙开始显示来自岭川的应图谱：包括温、心率、肌收缩与压力。

gt;「请宾客们移步至互动区域，我们为各位准备了更有趣的环节。」

机连线开啟，玻璃响起语音播放——

gt;「双膝跪，向每一位宾客展示你的嘴是怎么训练来的。」

gt;「你说，他现在的反应像不像……被心雕塑过的崩溃？」

每一秒的羞耻，现在都有数据呈现。

渴望那让他「不需思考」的状态。

岭川一瞬间还有一丝迟疑——不是抗拒，而是本能的羞耻。可一秒，项圈发确认声，他已经双膝弯，动作畅、顺从得如同化数百次般。

缩，地板的机构就会记录数值并传送到旁边的银幕上，让眾人「观赏」他的忍耐极限。

gt;【我一直都……是这样吗？我一直都在渴望，被人当成工？】

他开始渴望更多命令。

而他开始……无法拒绝这样的生存方式。

他看见夜烙的神里闪过一丝满意，而那满意，像毒蛇吐信，攀附上他早已溃烂的意志。

夜烙让他成为了一件「反应展示用」的。

gt;「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能忍这羞辱的？还是说，你一直都渴望这些视线？」

羞辱变成酬赏，屈服变成生存条件。

某宾客说着，手中拿着香檳杯，但目光却直直落在岭川大间、微微发颤的膝盖上。

夜烙站在外面，一边与宾客谈笑，一边调控遥控。他啟动了震动拉珠的第二段节奏——不规则。岭川的脊背如同电窜过般一震，双瞪大，却无法发求饶。

一名金发异国宾客走近，敲了敲岭川透明开外缘，像确认玻璃瓶密封程度般，发几声清脆音响。他笑得不怀好意：

他被「服从后的肯定」再次餵。

某名宾客提要求：「我能个指令吗？」

但这一念之差，却让他再度產生了可怕的自我怀疑：

岭川无法作答，咙因震动拉珠牵动直神经而颤抖，只能发混合息与闷哼的声音。脸上汗顺着颈与项圈一同落，滴锁骨凹陷。衣几乎不存在，只剩束装与四肢固定的锁。从某个角度看，他更像一机能展示品——供人试验、调整、分析反应的样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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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烙嘴角微勾：「当然，只要你会说话，他就会服从。」

透明墙面同时开始洒微量分，空气带着令人心加速的甜气味。他的肤迅速泛红，呼急促，嘴被迫张开的姿态开始轻微搐。他脑中闪过无数片段——那夜的火光、家人的倒地、復仇的意志……和夜烙看着他时，那近乎温柔的控制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