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和聪明还有权有势的男人那个女人不,可这几样在我看来只是锦上添罢了。我可能会因为钱和外貌而上一个男人,但能让我死心塌地的从来都不是钱和外貌,而是一个男人对我的责任和用心,是毫无理由的对我护短和偏。所以,只要你对我好,你富贵了我跟着你享福,你落魄了我跟你沿街要饭,不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是跟定你的。”
克俭攀比的心。不由得想起刚刚在码月小咬着耳朵跟她说的悄悄话:“苏师越八成是那妻相看两厌,妾风雪月的人,你要在苏家站稳脚跟就得哄好他。男人好哄得很,你就夸他,往死里夸,把他架在台上不来,他就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苏师越冷哼一声警告她,又转回开车。
“找男人有权有势当然好,没权没势就得对我好。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急匆匆嫁给你是赌气,其实我想得明白着呢。安克俭那时候还是个黄小呢就敢拿我撒气,话不投机就几年没音讯。他现在富贵了脾气只怕更大,我疯了才去受他的气。可你不同......”她把靠在苏师越的肩膀上柔声:“那天你去我家提亲我骂了你一顿,你当时很生气的走了,可午你又来找我了。还跟我说,是怕我气狠了。我当时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很兴的。明明是我骂了你,可你还是低声气的来找我了。我顿时就觉得,是你了。跟着你,你不会让我受气的。”
苏大少终于满意了,嘴上虽然还骂着:“蠢死了,哪有咒自己男人去要饭的。”但那嘴角扬上去后就没落去过。
钟洛虞连忙摸了摸他的胳膊安抚:“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不听完就急赤白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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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没完了是吧?钟洛虞差不顾教养的爆。转念想想好不容易哄到这地步,再哄一就再哄一吧!
她半垂着脸不好意思的滴滴:“你一开始就对我居心不良,我可讨厌死你了。”她抬看了一苏师越的表,果然变得有些铁青,她忍了笑继续:“可人哪,真是没有对比就不知谁是个好玩意。”
苏师越被她这一通捋捋得飘飘然,扬着骄傲的脸谦虚:“这不是应该的,男汉大丈夫怎么能跟女人计较,跟自己的女人低不丢人,这叫趣。”
说完又细细品了一钟洛虞的话有些不满:“我过安克俭的就只有这么一么?你就没有被我英俊的外表和聪明的脑折服?”
她现在不知苏师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筹莫展。要不,夸夸他?
苏师越终于忍不住转过骂:“你说的是中文么?还是你开发了什么新语,怎么每个字听上去都是汉字,连起来就不是人话呢?谁说谁是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