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听邵瑜这么吐槽后,便直接心一横,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听邵瑜这么说,老大也丝毫不觉得被责备,她似是知邵瑜只是调侃两句,并不是真的指责。
虽然她还是一副迷糊样,但却说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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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瑜指了指夜,说:“不早了,你们该睡觉了。”
“又当夜猫?”邵瑜笑着问。
“什么是侠女?是打扮特别漂亮的女人吗?”小七不解的问。
等到晚间,到了讲故事时间,邵瑜刚想开,小六忽然:“爹,你讲几个女郎的故事呗。”
人没有方向,从某程度也是一件痛苦的事。
如今她不再觉得自己是养父上的负担,反倒更像是与养父并肩作战的战友。
养父病倒昏迷前,她总觉得对方十分疏远,总是不敢轻易亲近,而等养父清醒过后,虽然对他们有了诸多要求,但老大却觉得跟养父之间的距离拉近了。
“啊?大敌当前,她要睡觉?”小七忍不住心都提了起来。
“她该睡觉了。”邵瑜说。
邵瑜说:“你觉得我是在刻意关照他们?”
若是没有其他人比对着,老大只怕还是没心没肺的继续大。
小七还是问:“她行走江湖,穿特别漂亮的衣服吗?”
邵瑜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关系,慢慢想。”
“我要是想不来呢。”老大说。
邵瑜笑了起来,说:“我不是在刻意关照他们。”
养父从前待她事事用心,什么都不愿让她手,她虽激,但也总觉得自己是养父的拖累,如今养父会非常坦然的将活计派发给他们,她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疲累,但心里压力却消减了大半。
邵瑜:“那你想学什么呢?”
“我是在刻意关照某个特别想学的人,若你是想学菜的人,你就会觉得我是在刻意关照你,若你是想学采药之人,也会觉得我是在刻意关照你。”
邵瑜诧异的看了他一。
老大还是没有理顺这其间的关系,只傻傻说:“可这些我都不想学呀。”
“想不来也没有关系,踏踏实实的活着,总有一天你会想明白的。”邵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