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霍天北略略侧转形,手臂搭在座椅靠背上,“她是我的夫人,过什么,都是我的意思。谁也不可提及。”
“你给我闭嘴!”陆骞瞪了他一会儿,又忍不住笑起来,“景宁公主再不成统,也没胆大包天到私通越国皇的地步。”
“嗯。”
“她的确是可以反过来置我于不仁不义的地步,更能置我于死地。没什么。我还是那句,我死了,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么?”霍天北笑容透着残酷,“至于佩仪,她心里有谁,与我无关。我不曾招惹过她。更何况,她如今为你所用,之于我已是外人。”
霍天北慢悠悠地瞥了陆骞一,“这都是谁跟你胡说八的?”
陆骞将案上写好的字收起来,亲手倒了两杯茶,落座后,缓声:“有些事我拿不准,也就没跟你提过,现在能够确定了,就与你说说。萧言,哦,也就是萧让,他与云笛到过京城,你知,但那时你在外面。你夫人前一日与萧让在醉仙楼畅饮,第二日开始,便是形容憔悴,阖府皆知。自然,这件事你怎么想都行。”
陆骞险些就笑了,茶里有淡淡的梅香,霍天北不喜,他不喜茶中混任何香气,即便是他平日喜的朵——亦或者说是药材,都不可以。霍天北只喜纯粹的不一丝杂质的东西。忍笑意,他继续:“萧让、云笛离京之后,安家便投靠了他们,今日呢,安姨娘也消失不见。我听说,你夫人对安姨娘可是照顾有加。再加上越国三皇的事……天北,这些兴许都可以帮你,但是只要她心意倾向于别人,你就会死无葬之。”
“那不正是你希望的么?”霍天北不在意地笑了笑,“我过来也是提醒你一句,不要说话。事还没有眉目,越国三皇所为何来,还未可知。我担心你上了年纪没有耐心,多说两句。即便是你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也要记得,与越国三皇私来往的人是我,与她无关。”
霍天北喝了茶,嫌弃的蹙了蹙眉,将茶盏丢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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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刀,泛着森森寒意。陆骞不以为忤,冷笑,“许她那等好事,倒不许我提及?你还真是被她迷了心窍。”
“嗯?!”陆骞眉蹙起。
霍天北故意气他,“近来景宁公主越来越没个统,我这不听闲话的都听说了她不少是非,偏偏哪一桩都与驸爷无关……”
“你就那么在意她?!”陆骞语声虽然如常,语调却已转为寒凉,“哪怕她一念之间能置你于死地你也要这般维护她?你明明知,佩仪是为了你才耽搁至今,她哪一比不得顾云筝?”
孽,你说我该不该火气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