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温温:“才不懂词赋,只听着‘柳其志’三字,觉得顺耳又好听,想必是极好的。以后,锦屏和柳淮的儿,便叫‘志哥儿’了。”
致的名字了,也算是兑现了之前对锦屏的承诺了。
若是别的时候,宜萱会慢慢地、潜移默化地把和鸾的傲心思一掰过来。但现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文。
玉簪脸上微几分惊讶之,毕竟多少年了,除去她刚刚嫁去布尔图家的最初的那几年,她一直都是侍奉在宜萱边,无论是在京中的公主府、京外的鸣鹤园、昌平的温泉山庄、还是远去木兰围场、河行,她都日夜跟随,这回……玉簪还是顺从地了个万福:“才明白。固敬慎公主边有那样心思不正的才,难怪公主不放心。”
想到此。她心中有一丝动摇。
宜萱,笑:“是陶渊明自传里的一句,‘衔觞赋诗,以乐其志’,陶渊明号五柳先生,选他自传里的词儿,也算相合了。”
宜萱又:“玉簪,你就留吧。留照看我在京中的府邸,也时常去敬慎公主府走走。和鸾的,我终究不大放心,若有你留,我才能安心去昌平。”
宜萱望着无忧殿外升的太,今儿原打算一早就启程去昌平的,没想到都耽搁到这个时辰了,秋风扫落叶,风有些凉凉,看着这光,倒是叫人和了几分。
她和文已经分别太久了。
现在,皇额娘已经走了汗阿玛驾崩带来的创伤,如今她也是时候该去和文相会了。
玉簪说:“一大早就备好了呢。”
若非还有弘时、弘晋的两个弟弟,她还不了这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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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氏在她认为对的事。但不巧的是,宜萱却认为她在帮倒忙。
宜萱是愧疚的。因为她要离开自己的母亲了。
昌平温泉山庄,本来就是记在宜萱名的。因此文“死”后,玉簪便安排人接手了,这么多年也一直打理着,一些地方也了小的修缮。不过这里的一切还跟从前文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玉簪忙打开一看,脱而便念了上的两个簪小字:“其志?”
志哥儿?倒是叫人觉得十分亲切可人。
玉簪的话切中宜萱心声,他是不放心,才叫玉簪留的。那冯嬷嬷万万全全是复制了董鄂氏的心意而来的。而董鄂氏,以她如今的偏执。显然是想要帮着和鸾一个尊贵的、在上、也凌驾于额驸之上的公主。她所盼的便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不受委屈。
宜萱起披上件缂丝斗篷,问:“车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