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齐瑞卿一来就跪来认错。
“你、你这个混账!!你知这人是谁么你?!”
可没想到他这话一说,齐瑞卿却是愣住了。
“唉、唉!算了!来人!给我拿衣服。”
给他儿求来的?齐瑞卿素日里行事谨慎倒也不像啊。
这厢,新帝刚歇,齐瑞卿就急哄哄地,火烧地过来了。
人都有亲疏远近之别,这几个举到底也没自家看着大的孩重要,见齐世龙不愿说,新帝便也不再多问了。
齐瑞卿恨铁不成钢,怒斥:“皇城脚待这么久了,叫你平日里低调着些行事,你就不听!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纨绔,哪里比得上人家正儿八经的国之栋梁!也就是今天你没犯浑,若你犯浑,我看万岁爷第一个饶不了你!”
他搞不懂怎么反应就这么大了。
“万岁爷不怪你,不代表我会放过你!那几个举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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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世龙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完全没明白齐瑞卿为何这么大反应,“就叫张衍啊?”
“也没什么大事……”他嘟囔。
舅甥俩闲话了几句家常,新帝又考校了齐世龙的课业,这才放他离开。
“没什么大事?那几个举的名字你到底记不记得?老实代。”
新帝一愣。
等齐世龙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暗了来,他还没坐,就又被齐瑞卿给揪了过去。
不过逸哥儿今天若真作了仗势欺人这混账事,欺压这些国之栋梁,他定是要严惩的。
齐瑞卿背着手站在书房里问他:“今天圣上又叫你过去说话了?”
“所以这人是谁啊!”齐瑞卿委屈大喊,“我又不知!我看他们就乡来的!”
竟是把他今天放的狠话连本带利地全都砸在了他自己上。
齐世龙张张嘴,忸扭怩怩,低声气地说:“……好像叫什么张衍吧?”
“你说什么?”齐瑞卿大惊失追问。
还没等他开,齐瑞卿又皱眉问:“还有贡院附近的怎么回事?”
齐世龙更懵了,“谁啊?”
齐瑞卿呼:“我要面圣!”
齐世龙一阵无言,心里觉得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齐瑞卿气得一气差儿没过去。
“……”齐世龙自小就怕他这个爹,气焰顿时矮了去。
是不记得啊,这是不想说呢。
“张衍?!”齐瑞卿了一气,掐死面前这个小兔崽的心都有了。
便将手上刚拿起的书搁了,:“让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