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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如常，仿佛先前那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阮之是众人瞧错了，可阮妤见他这般，心中却更加担心，她宁可哥哥都发作来，哭一场嚎一场，也好过如今这样。

最后还是阮妤先反应过来，看着他的装扮，皱了皱眉，“哥哥这是？”

走到门前，阮妤抬手刚要敲门，门就被打开了，穿着一盔甲手握剑的阮之就在门后。

“那我也该去，而且霍哑一介文生在战场能抵什么用？”

正想言劝，可她一贯是个不会说话的，红一张一合好几还是什么话都吐不，这会倒是希望萧常在这了，他天生一张能言善的嘴，肯定知怎么劝夫人。

地牢里的死老鼠，拿着剑的侍从，如果不是他去的及时，今日还不一定会是谁死。他不清楚她们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居然到了这样不死不休的地步。

阮之就在隔房间。

“没事吧。”萧英扶住她。

阮之看见了她中的担心，他停脚步，低眉看她，“阿妤，我没事。我也没怪你。”他的确接受不了云舒的死，但他不会怪阿妤。

阮之回过神解释一句，“晋王还没被捉拿，我得去帮世他们。”看她一朴素青衣，脸也苍白，又皱眉：“你还没好，快去休息。”

屋里安静了好一会，萧英还没想法，阮妤却忽然搁茶盏站起，“……我去看哥哥。”

萧英对阮云舒的死没什么觉，就算她不自刎，连累主和夫人至此，她和萧常也不会放过她，可阮云舒死前曾和夫人有过争斗，她如今蹙眉也是担心她的死会影响他们兄妹的关系。

说着便亲自扶住阮妤的胳膊往隔房间走。

“怎么回事？”阮妤皱眉，似想到什么，她原本搭在杯盏上的手无意识握，沉寂了一会才低声问，“阮云舒死了？”能让哥哥如此失魂落魄的除了这个，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阮妤听话的由他领着她过去，边走边说，“霍青行之前已经去了。”

兄妹俩迎面看到彼此，都愣了。

相比阮云舒的死会不会影响他们兄妹的关系，阮妤更担心他的，她对阮云舒的死并没有那么所谓，可对哥哥而言，阮云舒是他从小看着大的妹妹，即使这个妹妹最后让他觉得陌生，觉得离谱，可亲看着她死在他的怀中，终是一件让他无法释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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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的衣裳早在先前就已被萧英换了，净净的，就是还有些虚，趿着鞋站起来的时候差没摔倒。

房里。”

“是。”

他有睛，会看……

“没。”阮妤摇了摇，握着她的胳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