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纤细的不停地打着颤,全是粘腻的。
每每听到这些抱怨,杜鹃不由得庆幸,自己不用和他们一样;她靠着自己的貌,只用叁言两语便能骗得那些乾元团团转,本用不着卖自己的。但这么也是有风险的,只有那么几次,有几个格暴躁的乾元想要来,要不是兄现得及时她恐怕就完了。
“你喜我吗?”杜鹃望着她,中满是期待。
“你还难受吗?”她一转话,再次回避了这个问题。
上作的这人,似乎对自己的了若指掌,她的指尖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到杜鹃的。陌生的舒适刺激着她的脑袋,一边是异的不适,一边是被抚摸的快;两矛盾的觉折磨得杜鹃罢不能。
“对不起……”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仿佛有一陌生的本能在驱使自己去这些事。
仅仅在李芜悦的抚,杜鹃上便了。
李芜悦,她很诚实,因为现在她觉自己全上有小蚂蚁在爬,又又难受,特别是的那东西,着自己的,疼得很。
李芜悦真诚地,杜鹃撑起凑近她,“那……你我吗?”
李芜悦有错愕,“我……我不明白…………是喜吗?”
她真挚的疑问把杜鹃问住了,她的神有些闪躲:“我……我也不知…”她给自己和李芜悦了个难题,她们不彼此?可是没有人知答案。
李芜悦好奇地看着自己沾满杜鹃的手,指尖的银丝在月光泛着光。好奇心驱使她伸尖尝了尝这东西的味。
粉的尖毫无犯备地连同一起被李芜悦的中;新的快向杜鹃袭来,她再次息着,手无助地抱住李芜悦在自己前的脑袋。
很快杜鹃又能看见东西了,看见在月光,那张青涩的面庞上是担忧和疚。
“……李芜悦……”她轻轻息,嘴里念叨着那人的名字。
杜鹃化为坤泽后的第叁个年,便和兄落到了香阁。本来还对事青涩懵懂的她,在这环境的熏陶变得更大胆开放;仅限于听和说。虽然落到院之中,但好在有兄的庇护让她不至于丢了,对于亲自尝试这事,她还是保有一丝有那么好的幻想。
第一次迎来,杜鹃只觉得全麻酥酥的,手也使不上什么力气;刚才还勉有遮蔽的双现在也都暴在外边,粉的尖随着在空中一颤一颤的。
双手不停地挤,杜鹃粉的尖被她搞得充血通红,也变得跟石一般。被她挤成了漏斗状,的两粒被她换着中玩;她的力有重,女人丰满的挤满了她的指。
那人好像听见了自己喊她,正在行的动作停住了。
人空虚寂寞渴望被,上人还在不不慢地亲吻她的,一个个的吻落在不同的地方,似是要品尝她的每个地方。这缓慢的挑逗叫人既折磨又享受。
直到现在,自己那份好的期待都还未破裂,为什么李芜悦就可以呢?是因为她比以往的那些乾元都有钱吗?还是比起那些歪瓜裂枣她更清秀更俊朗?为什么自己会选择她?
杜鹃上边得到了满足,边又开始寂寞了。她光的双磨蹭着,的都变凉了;还是炙的,渴求着能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
好在杜鹃现在看不见,要是让她看见这一幕,她肯定害羞得立找个躲起来。
在香阁里听其他的娼抱怨,哪个乾元鲁,的时候又用力又不懂调,只知蛮;有时候还会动手打人,他们还不得不装作很舒服很合的样。只要给钱谁都可以自己,而且还不能有怨言。不过想想也是,人家来香阁本就是满足自己的,谁又会在乎他们这些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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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用牙尖蹭过时,杜鹃抓着她脑袋的手跟着用力,抓得她生疼。她右手抚上未曾过的那边,修的手指抓住那团白,自从上次摸过后,这让她难以忘怀,糯糯的圆可以在自己手中变成任何形状。
她只能难耐地扭动细的躯,抿着嘴从鼻间发叫人浮想联翩的息。快的浪一又一的冲刷杜鹃的理智,被蒙上的双更是将这快给增倍放大。
“把这个摘了好吗?……我害怕……”
杜鹃得到她的回应,又躺回床上,“那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