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却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依旧抓着她猛猛,一波余韵未歇,另一波疯狂袭来。
萧皎皎被撑得两泛白,尖叫声卡在咙里,手指无力地抓挠,却什么也够不到。
又来了,她个不怕死的小女郎又来勾他。
后传来郎君的夸赞声:“皎皎宝贝,好乖呀,全都吃去了。”
“呜呜,了,日了……”萧皎皎怕他再来,瑟缩着要躲,边哭泣、边指着小腹:“呜呜,哥哥……缅铃还在里面动……”
谢暄开始凶猛,将得烂,再也合不上,缅铃被送了胞,在里到摇晃。
萧皎皎累极了,都没睁,弱弱地回了个“嗯”,趴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起初的撑涨过去,缅铃在颈里跃,带来细细的酥,慢慢地传到四肢百骸,骨里都在发。
他握她的,拖着她往送,小被迫着。每一次心都被狠狠贯穿,捣着缅铃往里钻。
萧皎皎腰又是一个痉挛,夹着一混着白浊的。
谢暄抓住她两,腾空举起,并在腰间两侧,以一制的姿态将她完全掌控。
谢暄:“……”
谢暄满意地微笑,亲吻她的脸颊,柔声哄:“皎皎今天表现很乖、很,累了快睡吧,我给你洗沐净,给你上药。”
萧皎皎合地撅,任他摆。
她被死死地在了他的上,再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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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皎皎意识涣散,抖着啊啊叫,这真的被开了、透了,连胞都被缅铃玩得连连收缩。
闭的很快就松了,试探地衔住半个缅铃,却被人措不及防撞去。圆圆的什连同饱满的,一并卡在细细的颈里。
前一刻喊不要,后一刻又,谢暄笑她:“公主,尝到滋味了?”
她迷失眩在这极致的快乐中,迭起,不止。
谢暄放她的,抱着她一同倒在榻上,轻着声地问:“日皎皎了吗?”
“皎皎,好乖、好可。”谢暄吻去她的泪,哄:“张开,我给你来。”
萧皎皎小心翼翼地把红不堪的来,原本只有一方细孔的,被了一个还在翕动中张合的小。
谢暄住她的腰,猛地一扯,将铃铛从、拽来。
“哥哥……啊啊啊,不要……”萧皎皎柔柔弱弱地哭叫,受不了缅铃时被刮磨到的刺激。
萧皎皎在声里促他:“哥哥,了,快动……”
极致的愉将她淹没,在被几记之后,她前闪过一白光,凝聚的快一次在炸开,一从涌而。
终于在快要昏过去之时,他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满满当当的了她一胞白浊,把的缅铃埋没其中。
真可怜,谢暄的手指抚几,拉住与缅铃相系的那金线,慢慢往外扯。
他还不动,萧皎皎急了,词浪语地叫:“哥哥,啊……皎皎呀……皎皎的想被哥哥到……哥哥快日皎皎……日到,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