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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枕呢？”

方果当然知不能草率，可绞尽脑都想不到到底该送啥。她有的只有首饰和胭脂，一般的方悦都不缺，好的都是皇帝送的。

“臣妾打扰到陛了吗？”

方果一想也是，送给自己的，正好能给撑面。老爹和继母那么小气，肯定舍不得给好的陪嫁，那这个场面就只好由她来撑了。

“怎么可能，才几天的时间哪里绣的来，再者，臣妾绣技拙劣，绣的东西上不了台面的，这是临时买的。”

用过午膳之后，方果坐在一边，安安静静，半句不提告退。

大概是权多一些吧。历代后之中的女人，所看重的不都是皇帝这个份吗？

姚湘：“鸳鸯枕虽有心意，可到底小气了些，你而今妃位，只送个枕丢的是朕的脸，这样吧，有家绣庄朕原本准备一同赏赐给赵穆，而今就由你来面送给你，左右他们是一家人，送谁都是一样的。”

也许自丁亥那年起，她就注定孤独一生了。那一年起姚湘不复存在，剩的那个人是姚奕。

枕看起来很漂亮喜庆，姚湘问：“你亲手绣的？”

初十。方果随姚湘。

“朕让你走。”姚湘声音略沉。

“想这些什么呢，没意思。”姚湘叹了一气，“等过段时间，事了结了，她也倦了，日还会回归从前。”

“不错。”姚湘语气平淡，筷却一直停不来。其实倒也不是方果的何等绝妙，是她很少吃到这家常风味，便觉得新奇且味。

方果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坐了，期待的问：“陛，臣妾的饭菜怎么样？”

她拿一面铜镜，细看之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她究竟是喜朕的颜，还是朕的权？”

方果拿着盒走后，姚湘不由得想，这小姑娘到底有心计，还是没心计呢？

姚湘顿时没了兴致：“赏给人吧，或者退回去。”

姚湘提醒：“果妃，你该走了。”

皇帝送到，她不想给别人，也不敢转赠。

方果把枕拿了来：“这个。”

车上，姚湘状似不经意的问：“想好要送你什么礼了吗？成亲是一辈的大事，不能草率。”

她吃方果的菜，方果便吃御书房原本备的饭菜，两个人都吃的很满意。

人都不能免俗，不能因此就说方果不好。

“在朕的预算之，都是要送去了，谈何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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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果讶异的微张了嘴，半响才：“会不会太贵重了。”

“臣妾预备送个鸳鸯枕。”礼轻意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