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行礼便被人扶了起来:“不必行礼了。”
“嗯。”想到方果,姚湘不自觉的笑了,但又上收敛了笑意,“朕听说,她最近经常到你这里来。”
“是啊,再过几年,就可以告知他实了。”姚湘也很慨,“当年那么小一个团,如今都这么大了,也奇妙。”
“你们也功不可没。”姚湘放手中的笔,了手腕,“皇后这几日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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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灯儿:“去把少夫人的信取来。”
赵婉婉挑眉:“怎么,到我这里你还不放心?”
小孩抿着,半响说:“父皇不怕,儿臣也不怕。”
“没什么好奇怪的,妹一起玩罢了。”
她带着信去找了方果。
姚湘失笑:“是吗,难得她这样的丑,朕得去看看她。”
安成笑:“是啊,得亏娘娘和您将人教育的好,否则又是一大麻烦。”
赵婉婉叹了一气:“还没正式开始学呢。”吊嗓把嗓吊倒了。
安成:“娘娘最近迷上了唱戏,整日咿咿呀呀,昨个儿终于把嗓唱倒了。”
方果已经开始绣图案了,听说皇帝来了,手一抖,刺伤了手。
姚信则想了想:“儿臣想去。”
姚湘一想也是,便不再问了。
“只是奇怪。”
灯儿拿了信来,赵婉婉接再递给姚湘:“还没拆过,是她写给方果的。”
姚湘勾:“有个惊喜要给你。”
太走后,安成似有所的:“殿越来越成熟了。”
“你学会了哪一折什么戏,唱给朕听听。”姚湘故意打趣她。
她净了冒来的血珠,走去迎接。
“那就好,你去吧。”
去不去?”
“那您就去问她啊,还问臣妾什么。”赵婉婉喝了一茶,“反正又不会坏事,何必那么计较。”
“你学也悠着,可别真把嗓唱坏了。”姚湘劝了一句,顿了顿,状似无意的,“赵穆可有给你写信?”
赵婉婉果然是把嗓唱倒了,说话声音都不似往常那般清晰。
“山里有老虎,会吃人的,还有蛇,说不定会半夜爬到你的帐篷里。”姚湘故意吓唬他。
姚湘接了过来,又听赵婉婉:“昨晚上我才拿到,今儿你就过来要了,看来好事将近。”
“是。”
见她不说,姚湘:“那朕去问方果,她一定会告诉朕。”
“谢陛。”方果盯着对方,“陛怎么这会儿来了。”
赵婉婉瞥她一:“写了,还有方悦寄来的信,就等着你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