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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还能抬得起么？再说，虽然祖母是有此意，但我并不打算借此来解军屯之危。”

秦川也如前次一样，去了北地应战，到时又会大胜而归，风光无限。只是这次再没有贺诗卿参和其中，令若舒堵心。

“好，你先引荐，由我自己去跟三爷说。”因为有了新的期望，秦川中神采都不一样了。

“说来说去，不还是没有好办法么？”若舒说。

秦川说：“秦家世代从军，从未参与过这行，不知该从何手。”

“我给你个主意吧，虽说有些违反律法，但军屯中最不缺的就是孔武有力之人。你何不暗地里个镖行，南来北往的货运，只要价格公，行事稳妥，应当不愁生意。”若舒建议。

“这样也只能勉应付去，恐怕不是久之计。我借你一万两吧，年息银楼的同期计算。”若舒为过来人，实在不忍秦川在这小事上愁百结。

秦川沉默了，虽说上至右相，至普通的小吏，皆有私的生意，但军屯不同于私兵，尽朝廷不不顾，但若是被人知晓擅自，四游走，恐怕会招人。

番外（七）

“实不相瞒，现在我只盼着军屯那边年景好些，场多产些崽，来年能卖个好价钱。再多开垦些荒地，尽快上作，能换回些粮。”秦川蹙着眉，可见此事确实压得他有些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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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秦川的迫，她依旧将佳飨会馆开了起来，依旧请了卢二爷当掌柜。

忙忙碌碌，时间过了半年，会馆和银楼都步了正轨，若舒也终于得以休息。

秦川起，走到窗前，沉思良久。若舒则静静地等着他，当初秦川虽然行手段龌龊了些，但镖行事倒是一直妥妥当当，几乎没过错。

“我暂时想不到好的办法，拿了银也用不到刀刃上。”秦川说。

若舒也没闲着，既然上天要她重活一次，她便好好再活一次。

若舒得空时，常常会独自一人前往后山，那里自然荒草丛生，既没有暗卫的驻地，也没有杜若远的坟茔。她打算重建一个没有杜若远的暗卫，因为他该过上另一更为幸福的日。

见秦川依旧拿不定主意，若舒又说：“其实不一定要编的，只要行走官，少走夜路，也没什么山贼匪寇。那些因伤或因年脱了兵籍的，运些寻常的货，应该不会有事。”

银楼也是，望着卢二爷和卢三爷异样的光，若舒毫不介意，也不过多解释，只是就班地吩咐着。

若舒说：“我与三爷说说，要他匀些货来，你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