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心中五味杂陈——命数天,竟至如此,叫他如何不叹?
“……献王墓凶险万分,非枪厉炮不可得。我虽倾尽家资,招兵买,却收效甚微。事到如今,若无军阀相助,壮士冲锋,献王墓绝不可破。”封玉锵念完了整封信,对着鹧鸪哨面苦涩。
这搬山一脉一向简薄,事到如今,只剩鹧鸪哨叁人而已,如此一来,只怕破不了献王墓,得不了雮尘珠。
段门岐来信,正在玉树众人起行前夕,洋洋洒洒,十页不止,封玉锵为众人念来,个把时辰才终于念完。
“当日差错,滇军军阀已死,罗老歪已经收缴了所有的滇兵……”鹧鸪哨沉声。
“师兄,既然如此,我等大业可期!”封门仙对鹧鸪哨说。
当日封门仙宰了那六尺蜈蚣,此后滇军首领镇得了罗老歪的副手相助,原本以为能杀了罗老歪,夺取湘军支持。岂料那杨副官不明就里,用瓶山剧毒蜈蚣的毒毒死了镇,叫罗老歪兵不血刃的收缴了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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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衣随即家为尼二十年,段门岐再也没有娶妻生。
“姑爷真认得滇军首领?”封玉锵连忙发问——此行祸福吉凶皆在于此,若是鹧鸪哨在因缘际会已经认识了滇军首领,可随意调遣炮兵工兵,那么诸人此行,必定能得偿所愿。
“此乃天赐良机!绿掌言之有,献王墓凶险,须有工兵炸山,否则万不能得。师兄湘西一行,叫你结识了如今的滇军首领,如此一来,我等献王墓,便指日可待了。”封门仙惊。
原来当年,段门岐为寻回金元的尸首以藉云衣,便随着当年获得的一份地图,与绿各位师兄师伯同瘴林。然而青派虽广通药,却唯独不通五行方数,因此才叫那烟瘴扑了,损兵折将,且一无所获。
云衣最终也没能完成为亡夫立碑的心愿,只能为金元立了个衣冠冢。
段门岐信中有言,绿攻献王墓不,便转攻取了滇王墓,在滇王墓陪葬中,发现了当年滇相田丰献给汉王的献王墓图。无奈献王墓巧夺天工,无万人不可破。绿广有财帛,然而段门岐虽然是重金悬赏,这一境兵火却早就被滇军收服。
鹧鸪哨了,随即修书两封,一封给罗老歪,一封给陈玉楼。
“师兄……如今这滇军……到底归谁?”封门仙问鹧鸪哨。
门仙,由此及彼,不肯相助搬山一派。
当日离开湘西之前,鹧鸪哨与陈玉楼一起发愿:来日如果鹧鸪哨探得了雮尘珠的所在,便一定要拉着陈玉楼一起,否则就得受断臂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