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龙。”
桃夭不解:“不都是龙吗?难还有区别?”
“传说龙族是上古蛮荒时代就有的,血脉最为纯净正统,法力也最。其他的龙,有蛇化龙,鲤鱼化龙,先成蛟,后化龙,自然不能和龙族相比。现今人世间偶尔能见蛟,真正的龙却是几千年都没现过了,更不要提龙鳞甲这神。”
寂然怅惘地叹气,“尤其你的龙鳞甲还是生鳞,我本想记来留给后人,省得他们不知此为何,结果……看来老没福气。”
桃夭抱着双膝,也跟着叹:“我也想知龙鳞甲的来历,它是怎样一条龙,谁将它的鳞片剥,又是谁制成龙鳞甲,为什么会现在我上,还有这条龙,是不是已经死了……”
“多半死了,就算不疼死,没了鳞甲的龙也和泥鳅差不多,那贵骄傲的神本受不了这屈辱,肯定羞愤得自刎而亡。”寂然啧啧的直咂嘴,“我更想知屠龙的究竟是何方神圣,这可是要受天谴的!”
桃夭默然,只觉心萦绕着一说不清不明,又挥之不去的酸楚,搅得她心一酸,几坠泪。
她忙低拭泪,转而掩饰般地问:“皇上的毒真没办法解?”
“没法。”寂然净利落脆回答,“他死活不合,只能抗,不过不会危及皇上安危,就是让他难受,比方说针扎、刀割、虫咬什么的觉,也会消耗他本的法力和元气,你看他神多差。”
“那可有的他遭罪了,光一个南濮就打了好几年,更别提……”桃夭突然咬住话不说了。
更别提西卫!
若他真的想要一统天,西卫会是他最大的障碍,十几年,恐怕几十年都不见得能如愿。
那他一辈都要忍受苦痛的折磨。
而且西卫还是她的故国,两国开战,她又将如何自?
她又一次产生了逃避的念。
夜了,虫声繁密,月光如。
一个壮实的人影猫着腰,贼一般从一影摸到另一影,慢慢靠近了桃夭的帐篷。
他蹲在地上,屏住呼,努力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待巡逻的侍卫过去,便掏匕首在帐篷上割开一个。
他哆哆嗦嗦从靴筒里拿一张符咒,手举起又放,正犹豫着,一亮光从后照过来,但听有人低声喝:“谁?令!”
张威吓得浑一哆嗦,见是几个巡逻的士兵,忙摆起大将军的架,一脸的肃穆:“不认得我?例行巡查,你们忙你们的去。”
那几个侍卫一见是他,自然没有起疑心。
待巡逻的侍卫走后,张威抹了一把汗,看着手里的符咒又开始纠结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