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铭不说话了,他看着老人,脑里只有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老人见他不信,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只是说:“你事的事江佞不知,他要是知,不他在哪里,他都会回来守着你的,你心里里只有他们母俩,你对他何等残忍,对他母亲何等残忍,但是你始终是他爸爸,他虽恨你,却也你。”
老人说:“如果我说车祸是林衿设计的,为的就是要你的命,你会信我么?”
地问:“你又不认识他们,你凭什么这么说?”
江一铭自然是不信的,衿那么好的孩,怎么会这丧心病狂的事来?
为什么觉这么像?
泪如雨,他是第一个认他的人,那是他恨了一辈没来得及救的父亲。
老人说:“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来告诉你,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说不定温柔和懂事背后,都是尖锐的刀,你若是不信,你可以试着联系一江佞,你看看他们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恐惧。
但是想了想,他怎么可能是江佞啊,江佞今年才十九岁啊,他还那么年轻,那么小,怎么会是那个样?
他有很多疑惑,对于老人的话半信半疑,如果他的车祸真的是林衿所为,那将是怎样可怕的一件事?
如果当时一切来得及,即使带着恨意,他也会救江一铭吧。
然而即使如何淡定,在他喊“江佞”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泪就已经不受控制了。
江一铭被吓了一冷汗,全冰凉,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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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些就想走了,江一铭看着他,突然老泪纵横,也可能是父连心,他意识地喊了一声:“江佞?”
是他觉错了。
老人看了看四周,又:“当然,你现在是没办法和江佞沟通的,因为他们在监督你,你死了他们好拿江家的亿万家产。”
江一铭的心地厉害,医生说了不要让他受刺激,不然很容易事,他控制住自己,心里默念这不是真的,林衿和柳燕不可能对他这么狠毒。
老人的很明显地僵一瞬,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回,颤抖着双手打开病房门,去了,将门关好。
他不得不防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江一铭若是不信他也没办法了,他一直恨江一铭辜负了他的母亲,恨了他一辈,但是当江一铭当着他的面咽气的时候,他还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爸爸,能有一个哪怕天天骂他,也别成为一抔黄土的爸爸。
老人走了,江一铭心如刀绞,也不知为何,心痛地让他不能自已,那是江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