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2/3)

“嗯？”肖瑶心想自己是刚刚提过一嘴免责令的事，但现在不是在谈更重要的大事吗，突然扯这个嘛。

“殿这是什么意思，”薄斳寒面般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别的表，他略略弯了角，十分温和却也十分气人地问，“您边不是已有了旻？”

第一次挖墙脚业务不熟练……居然直接给挖到了人家底。

对着肖策隐在窗帘后的俊郁的面容，肖瑶厚着脸若无其事地：“皇叔，晚上好。”

肖瑶心想别装了，你能听不我什么意思？

一个稍显刻意、货真价实的淡笑, 并非于, 而是从冰冷的权力中挤来的：“现在看来，你终于像是你父亲的女儿了。”

肖瑶手中的香槟杯砰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自己能不能在跟姚文晏的斗争中保住殿这个衔都不一定呢，还有空以后加冕时给谁封的官大？

这里往往只召见肖策最亲近的密友，肖瑶显而易见不该在这个陛密友名单中占有一席。

肖瑶只好厚着脸用拿着香槟的右手比了自己，暗示颇地问他，当年在肖策上过一次的注，如今还有没有兴趣再……一次。

第87章

于是肖瑶就看到了有生之年，她以为绝不会从他脸上看到的东西。

薄斳寒轻笑了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在杯上动了两，抬起睑瞥她。

算了……就是先答应了他又如何，到时候再说到时候的事。

这对血缘上极为亲近, 关系上却恍若仇敌的叔侄两面面相觑片刻, 各自面孔上的神都在短瞬间变幻了不亚于几十：愠怒、怀疑、烦躁、恨意、尴尬、疏离、试探……

她闭了闭，等整理好绪再睁开时，面不改地弹了弹沾上了酒的衣襟，然后也抬起看向那个窗。

一小群政府官僚路过看到这一幕时，不由得各个面古怪。

然后就见薄斳寒转向跟肖瑶所在的这个台十分邻近的一扇微掩的窗前，探过去恭敬地打了一声招呼：“陛，晚上好。”

肖瑶却没功夫猜他们脑补什么，她现在要面对自己一手挖好的大坑，坑有多，会不会摔断，她毫无概念，也只好着上。

肖瑶愣住了。

最后，肖策像是定了什么决心，或者说在权衡利弊之后, 终于说服了他自己。

一回, 肖瑶被请了陛的私人会客室中。

薄负责人面沉如的表看了片刻，可本看不他态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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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策仍是苍白而削瘦的模样，颧骨, 薄嘴，底青影比上次见到他时还了许多，显然是最近没休息好，肖瑶一对熊猫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确实……可殿，您边这最重要的位置，往往只容得一人，难到时您会把那个位置留给我，而不是旻？”

想到这里，肖瑶淡淡地垂眸，索一副‘孤早就很欣赏你’的态度来表态：“如果你能把我想的事完成得很好，为什么到时要换别人坐这个位置呢？”

“……”

肖策角的笑意不达底，“作为叔叔, 我很兴你终于开窍, 懂得这个国家的权力桌边, 只有你我二人是天然同盟，可惜——”他瞥了一侧一脸淡漠平静的薄斳寒，“你撞错了山门，没我的首肯，他敢什么，他又能什么？”

他们显然知王储近来满天飞的清奇cp, 但从未将其当真过, 如今却有些不确定了。

原来这就是肖策

也不知他都听到了多少？

她绷着脸，昧着良心：“没人规定过，希尔君主边只能有一人辅佐吧？皇叔他边随行团队几乎有上百人。”怎么没见你问他？

肖瑶听懂了他的意思，可舍不得孩，不住狼，若是不许以位，薄斳寒这人绝不会愿意委给她冲锋陷阵。

薄斳寒闻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又转开了目光看了看别，突然不对嘴地：“殿之前说的带卡洛斯在帝都自由行的免责令，我现在就可以给您签一份。”

也是，不见兔不撒鹰，不给好，谁愿意跟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