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对修倒是和善的。”
微霰皱眉,显然不能理解:“为何?”
怀谢心说这要怎么答?
“修也不尽然都是坏人。”他随,“你看,师父不也是修吗?”
微霰闻言脸变了变,言又止,最后还是生生憋了回去,当无事发生。
怀谢过了许久才回过味来,暗恼自己为何又提师父。
他本想先带微霰去吃顿饭,可微霰实在没什么心,怀谢便领他去找了个住所,就在自己屋旁边。安置好后,风不夜差不多也从界回来了,二人一起前去拜见师父。
风不夜向来冷淡,许久不见自己这位徒弟,也未有太大波动,只问了他一些游历相关的事。
可微霰心中有事,不敢抬看他,更是不知如何回话,几次回应都是答非所问。风不夜看他心不在焉,随意问了两句,就放他回去。
怀谢额角冷汗直,待门走远后,拉着微霰:“我的二师弟,你可莫要这幅模样,叫师父误会,看什么些来就不好了。”
微霰也不想的,迟缓地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小师妹来与他说了什么,他都记不清了。
他虽然面上故作轻松,可心中始终难以平静,因怀谢的反应而倍不安。
这段不安陪伴着了他一整天,让他浑浑噩噩的,连小师妹后来与他说了什么,又发生了什么,都记不大清楚。直至夜,夜人静,依旧辗转反侧,十分清醒。
微霰难受这煎熬,觉得不行,还是该问个清楚。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随即翻起床,从窗了去,敲响隔怀谢的大门。
·
逐晨第二天早上去找微霰,想借他的鼎炉用一用。
工业时代肯定少不了温炼化炉,微霰的法宝如今就是他们朝闻的致富关键。她有太多的产品需要二师兄为她助力。
她去微霰的屋,在门外敲了一阵,不见有人应答。推开去后,床上被褥铺得整整齐齐,连丝褶皱都不曾留。
微霰这人最喜赖床,没理天还没大亮人就起了。逐晨以为自己找错了门,在附近搜了一圈无果,最后没有办法,去怀谢那里看看况。
她站在怀谢屋前面,又重复敲了数次,人同样是不在。
这可是奇了,二人什么去了?
此时寻山人的屋里,正着一盏烛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