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看不惯那些严酷的施手段。为将自己与对方区分开来,废除了原先苛政。
只是,梁鸿落一路从血海中冲杀上来,不善为自己辩解,叫人都误以为他残暴,心智已为上古气所蛊惑。
逐晨闻言瞥了梁鸿落,梁鸿落也正好偏过来看她。
因正被人当面议论,梁鸿落大不自在,英俊的脸浮一抹不自然的红,装作若无其事地转了回去。
逐晨又转向去看夜倾。
将挑了挑眉,声气地:“怎么,不曾想到我也这般善良?”
逐晨很诚实:“确实不曾。”
“不要误会,对待修士,我倒没这般善心。”夜倾说完补充了一句,“原先如此。”
逐晨说:“我明白的。”非我族类嘛。
“往后要知,大家都是兄弟。”
她说到这里想起一事,担忧问:“大哥,你来了这里,界不要吗?”
要不是界居民生起就在界,受不了他们这边的灵气,逐晨也是可以邀他们过来的。大家可以合并嘛。
梁鸿落闻言,比她更为不解:“界有什么要?”
逐晨惊:“你不是君吗?”君王都不早朝的吗?界那么野?
“哦。”梁鸿落了,“君不政事。”只带打架。
他同逐晨不一样,没念过多少书,让他去理那么多百姓,怕不是要更大的。
其实他对君也没多大兴趣,只是在界吃了太多苦,看不惯位上那人草菅人命,又想借这份顺便报复一朴风,才疯了一样撕咬上去。
如今这两个缘由都没有必要了,自然不大在乎这些虚名。他跌宕一生,飘似茹萍,如今只想安定来。
梁鸿落说:“不过你朝闻里的有些东西,倒是不错。你若是不介意,我让他们来学学。”
逐晨大方笑:“可以啊,你让来我朝闻取经,开个界分朝。但是培训我要收费的,亲兄妹明算账,不介意吧。”
梁鸿落笑了笑:“叫他们自己与你算账,不必给我面。”
几人闲聊间,灾民们终于吃完了。
他们离得远,听不见几人对话,只看三人谈笑风生,眉目和善。
他们这边安静来,逐晨等人也停止了谈话,等着他们开说明来意。
一青年佝偻着背走人群,摇摇晃晃地站定在逐晨前面,闷声问:“你是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