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成的小角,却偏偏不知天地厚。”四木也一坐来,把搭在茶几上晃了晃,“所以想拜托你这一段时间陪着新搭上的一条线走一走,镇
“艾尼亚,你来啦。”面不佳的男人正烦躁地在会客室里踱步,“最近池袋的街上不怎么安分,好几个独帮闹起来让人大。”
但腹诽归腹诽,艾尼亚对这个行业数一数二的手父亲还是心服服。
尼亚的功课,而一旦功课不合格,电刑就是起步价。这也让艾尼亚每次想起自己父亲那张丽但面无表的脸时,就觉得全过电一样的难受,真不知妈妈为什么会给自己找一个这么心狠手辣的爸爸。
伊路米一也不意外艾尼亚的选择,毕竟这是艾比的女儿,上淌着她永不屈服的血,费尽周折才走到今天的艾比绝不会允许自己有一个甘愿在锦绣堆里沉沦的孩。
但艾比和伊路米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女儿生来就不是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对家族事业的接受度好到令人咋,掌控家族的野心早早就埋在了心底,以后的训练再也没有抱怨过苦与累。就好像知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终有一日接这庞大的帝国而铺路一样,哪怕她本不知揍敌客的分量究竟有多可怖。
「艾尼亚不要变成那个样。」
轻不得,重不得。
「艾尼亚,你是我的孩,我唯一的继承人,如果你三叔继续这么不着调的话,你没准还是整个揍敌客家族的继承人,所以我不得不对你这么严格。」
所以有着大驱力的艾尼亚一边为自己的开始退步的手忧心忡忡,一边看着太宰治继续今天的能训练。
只能试探着,一边构筑一个只要是揍敌客家族的人,就都要经历严苛训练的环境,让艾尼亚对所有的疼痛习以为常;一边为了不再重蹈上一辈的覆辙,让艾尼亚拥有与常人际的机会,不至于日后叛逆起来与家族反目成仇。
「很好,那么你今天受得所有苦都终将会有回报。」
「你的那些朋友,大以后都要去成为某个男人的妻和附庸,成为家族换利益的象征,无法左右自己的思想与意志,是养在笼里的金丝雀。你想要这样的生活吗?」
“四木叔叔,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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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现在还要小的女孩本无法理解什么是附庸,什么又是换利益,只能从最后一个比喻中隐约受到这一切都是不好的东西。泪婆娑地看着伊路米,艾尼亚慌地摇了摇。
“艾尼亚小,老板有事想请您去一趟。”
“独帮?”艾尼亚有些疑惑,“是指帮派组织吗?”
前面提到费奥多尔已经溜回了西伯利亚的寒冷之地,那艾尼亚自然就又和四木也走得近了起来。她和太宰治日常训练的武馆也是粟楠会的产业,和四木也的画廊离得不远,所以很快就赶到了四木那里。
这是某一次把艾尼亚从电刑架上放来后,小姑娘泪汪汪地扑爸爸的怀抱里,哭诉为什么别人家的小朋友都不需要像自己这么辛苦时,伊路米难得语重心说的几句心里话。
怜地去小女儿脸上的泪痕,再在额上落一个温凉的吻。这个在妻女上倾注了所有的男人,对自己视若珍宝的小女儿已经得不知自己的满腔意究竟要如何去表达,才不会让艾尼亚走上奇犽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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